瞪口呆,停下身子望着胸口。只见金光透过衣领一经展现便向四面八方照射而去,而且空中突然聚集了大量的浓雾,在金光照射下形成了一片金雾,金光闪闪灿烂耀眼,金雾浓厚沉实,身处雾中的众人顿感窒息,异常难受。
那不曾开口的瘦子一惊,喝道:“不好,这金雾大不寻常,林师兄徐师兄我们赶紧撤。”同时猛提马绳,脚踢马肚率先屋外逃去。
那面容狰狞的少年此刻一脸惊骇,哪里还有凶狠的样子?只见这金雾虽是厉害,但范围也就两三丈宽广,随即心悸的一提马缰,冲出金雾外,落荒而逃。
此时湖畔仅剩下平一与周向天二人,只听数声马蹄声往身后快速隐去。那金光早就消失无影,浓雾也缓缓散去。平一自胸口掏出一块金色灿灿的金佩,方才金光自其佩上发出。
平一望着金佩怔怔出神,不止人丝毫无事,并且雾霾自半丈外便无法在靠近身来,至此从头到尾平一丝毫没感到窒息感。
暮然一惊,将金佩收入怀中,平一急忙往地上瞧去,却见周向天正躺地上**,似非常痛苦。
平一一边将他扶起一边仍不由埋怨道:“周大哥,你....你也太怕事了点!”
老周天虚弱声线传来,平一听不甚清楚,忙凑过脸去。
只听他缓慢道:“老爷叫我保护好你,不让你惹事,看那些人不是平凡人家,忍忍就过去了。”
“轰隆....轰隆.....”天际滚雷阵阵,眼看暴雨将至!
平一挣扎着将他参扶起,缓缓往先前三人来的方向走去,那个方向正是吕镇。
走了许久,夜渐深,暴雨肆无忌惮的在黑暗中咆哮,平一全身湿透,入的镇内,家在西街深巷处,说远不远,但此刻大雨倾盆。
平一稍微思量下,见家家户户大门敞开,他也不细加思量,把周向天放在门口靠在墙壁上,低弱的喘息声夹杂着暴雨声传进平一耳内,平一叹口气,这天说变就变,得赶快回家找大夫救治周大哥!
窜进某一屋子想借一把伞来,屋内烛火暗淡的照亮着,并未见到一个人影,平一知道这屋子的主人是镇上老张叔住着,一门竹编手艺甚好。
只是夜已深了,并且四处大雨,这老张叔能去哪?
平一到处翻找,没有看到油纸伞,无奈的踏出门槛出来,周向天已经奄奄一息,平一大急,爹爹一天见不到我们必定着急了,扶着周向天冒雨前进。
本来不用多久的路程,穿街过巷,却也足足走了近半个时辰,到得一座府邸前,平一松了口气,人疲倦已极。
这座府邸平平无奇,也有点老旧,上方横着块牌匾‘赫府’奇怪的是门亦是敞开着。
“爹爹,爹爹!老管家,老管家!奇怪门开着怎么没人呢?”平一费力的扶着周向天靠在墙角,独自入的院中,边走边喊想找人来帮忙。
突然望见走廊内一双鬓发白的老人蜷作一团,蹲在地上并双手抱头,惊叫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平一激动忙跑过去,用力抓着他的肩膀,大叫道:“老管家,老管家!你怎么了?我爹呢?我爹呢?”
只见老管家,迎着冷风全身瑟瑟发抖,缓缓抬头,双目紧闭,并鲜血直流,看了令人不寒而栗,竟是眼瞎了。
平一双目瞪张,大骇道:“你......是谁害的你如此?”
“啊......”突然某间房内传来吼声,似痛苦似恐惧!
平一大惊:“这是爹爹的声音!爹爹......爹爹......”惊慌的往声音处跑去。
左院一间屋内中年男子面色紫黑,躺在地上翻滚不止,额头上大粒汗珠滚滚而下。看他面色紫黑,似中了剧毒。
平一跑到男子面前,眼泪无声流下,叫道:“爹爹!”
赫照昌乍见平一脸上欣喜,转而被痛苦所淹没,并厉喝道:“别过来,快走,平儿快走!”
平一哭的凄厉,扑到地上抱着他,叫道:“爹你怎么了?老管家怎么了?是谁害的!”
赫照昌使劲把他推开,严厉道:“别管我们,你快走,平儿你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平一仍是紧紧的抱着他,他还年幼,一时不知所措,全然不知怎么办。
屋外狂风疾驰,暴雨肆虐,雷电交加,不时的照亮父子二人的身影。赫照昌挣扎了一下,见平一一直死死的抱着他,挣脱不开,便死心了。
望着屋顶叹道:“赫家自此便要绝子绝孙,苍天不开眼哪!”
平一百思不得其解,脸上梨花带雨,道:“爹爹你说什么?”
“嘿嘿,想不到当年的赫族呼风唤雨,不可一世,如今竟也沦落到这般地步!哈哈........”募得里屋走出一个带黑色斗篷的黑衣人,听其声音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