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们组接,一组和三组的也有不少精英……”
“好了,别抱怨了,我一会儿过来,你们守好。”
“是。”
挂了电话,林诺深吸一口气,举步往办公室走。
陈爷从后面追上她,拍着她的肩膀,劝道,“你的脾气太冲了,你看你们队长对没吭声,你跟局长吼什么。”
林诺厌烦的说,“我想吼吗?什么叫我们没尽全力?要怎么才算尽全力?夏犹轻就是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埋伏也试了,直击也试了,拖了三四个月了,看看我那队一个个的都成什么样了,有两个为了查案加班,女朋友都分手了,老婆都找不到了,我当老大的,还不能为他们报句不平?队长,哼,他当然不吭声,明年他就退休了,谁会傻得给自己找事干!”
陈爷叹了口气,“这也是看重你们年轻人有拼劲,这么大的案子你们队长交到你手上,你说他偷懒也行,但是做好了,绩效也是你林副队的不是。”
“谁稀罕!”林诺哼了一声,走进办公室,收拾了几样东西,离开警局。
下班后她要去接老陶他们的班,为了低调,她没开自己的车,开了警局分下来的商务车,在停车场,翻车钥匙的时候,她掏出了另一个挂着米妮吊坠的钥匙圈,钥匙圈上只有一把钥匙,一把……她很熟悉的钥匙。
林诺觉得烦透了,将米妮丢进口袋,掏出车钥匙,驾车离开。
已经到了霞西路,林诺知道自己该直接开去接替老陶,但是不自觉的,她把车绕到了霞西路后街,停在了一个监控照不到的死角,下了车,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着背包,上了公寓后门。
这栋公寓林诺很熟悉,至少有段时间,她天天来,几乎算半住在这里。
陈旧的公寓除了大门和电梯,其他地方都没有监控,她爬了七层楼,站在一扇棕色的防盗门前。
手指紧了紧,她从口袋里掏出米妮钥匙圈,用那把钥匙,打开了门。
几乎在她插·入钥匙的那一刻,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她吓了一跳,丢开钥匙,后退两步。
门打开,熟悉的男人提着一袋垃圾,正要出去,看到门外的她,他并没半点惊讶,嘴角一勾,将垃圾放在门口,靠在门旁,斜睨着她,“林副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林诺狠狠咬了咬牙,看着这张自己曾今亲近熟悉的脸,一股火气直冲脑袋。
夏犹轻注意到还插在门上的钥匙,他眼神动了一下,拔下来,玩耍着那只米妮,淡淡的说,“你猜我那只米奇,还在不在。”
林诺抑制住心底的复杂,手心紧握,转过头去,“钥匙还你了,我走了。”
“急什么?既然来了,进来坐坐。”他说着,推开门,让房内一览无遗。
林诺隐隐能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她眼神一顿,狠下脸,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夏犹轻,你*,那个女孩还是个学生!”
他没问她怎么知道浴室里的人是谁,当然,也不需要问。
他任她拉着,靠在门边,嘴角斜勾着,欣长的手掌,顺势搂住她。
林诺想推开他,他却不给她机会,死死扣住她,脸靠近。
林诺吓得赶紧往后倒,他却顺势又贴上来,指尖揉捏她腰间的软肉,低沉的一笑,“你今晚留下,我就让她走。”
“夏犹轻!你混蛋!”腰是她的死穴,他拿捏住她的软肋,还敢说这么挑衅的话,“放开我!”她吼。
他却置若罔闻,伸出空余的左手,将她还揪着自己衣领的小手握住,温暖的掌心热度,烫得林诺赶紧松手。
夏犹轻又是一笑,被她这仓皇害怕的摸样逗乐了。
此时,浴室的水声停了,里面传来女孩娇媚的声音,“夏老师……我没找到浴袍。”
夏犹轻放开林诺,看着她面红耳赤的小脸,轻松的说,“看到了吗?她在*我,男人对送上门的东西,从来来者不拒,就像……你。”
“够了!”她大吼,一瞬间,耻辱像从四面八方积聚而来,朝她本就已经濒临倒塌的心脏袭取。她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手指紧握,“夏犹轻!我会亲手逮捕你,我发誓!”
“那祝你早日找到证据。”他笑得随意又温和。
这时,浴室的女孩又唤道,“夏老师,你在外面吗?”
夏犹轻好脾气的应道,“马上。”然后回头,看着林诺,“最后一次机会,你留下,还是她留下?”
林诺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直到那道娇小又倔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夏犹轻才放下脸上的轻笑,眸光阴沉深邃,却带着破空一切的凛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