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柳啊,你说咱给这只小兔兔起个什么名字好?”
回到家,玉倾颜趴在房间松软的大床上,双手撑着下巴,指尖戏弄着垂耳兔软绵绵的长耳朵,歪着脑袋,问坐在圆桌旁处理账本的绿君柳。
“随你喜欢。”
绿君柳认真地查阅着这个月的账本,一条一条认真地计算着,比对。
点点垂耳兔的小鼻鼻,和它圆溜溜的眼睛对个正着,玉倾颜好像哄孩子似地问垂耳兔,“小兔兔,我叫你小月月好不好?”
垂耳兔原本正在打瞌睡,听见玉倾颜的话,一个凌灵,整只兔清醒过来。它瞪着斗大漂亮的眼睛死死盯住玉倾颜,仿佛不可置信玉倾颜竟然会给它起这么个名字。
“小月月、小月月,是不是很好听呢,小月月?”
摸摸垂耳兔毛绒绒的小脑袋,玉倾颜自行作了决定,笑得比花儿还要甜,也不顾垂耳兔那挣扎反对的眼神。
“小月月,乖乖!”
垂耳兔认命地垂下宽厚的眼睑,掩去眸中所有心思,保持它一贯淡定的态度,不语。
玉倾颜摇晃着双腿,一个翻身爬起来,抱起垂耳兔,好奇地说:“君柳,你说小月月是雄的,还是雌的?”
绿君柳头也不抬,随口应道:“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月月,给我看看你的性别啊!”
玉倾颜高高举起垂耳兔,研究似地看向兔子的屁屁。可垂耳兔似乎知道她的心思似地,立时夹紧双腿不让她看。
玉倾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最后放弃,“唉……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怎么,研究出来了?”整理好账本,堆放整齐,绿君柳长长伸个懒腰,走上床榻搂住玉倾颜的肩膀,温柔地问。
“没呢!它不让我看!”玉倾颜郁闷地说,“小月月坏死了,竟然不让我看它的性别!”
绿君柳大笑,语带调侃,“哈哈!那是因为它是雄的,你看它,它自然不好意思啦!”
“是这样吗?”玉倾颜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倾颜,今夜良辰美景,良宵苦短,咱们就别再研究这只兔子了!你想研究,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研究!现在,你就研究我吧!”
说罢,绿君柳抓过玉倾颜手中的兔子,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在地上,倾身吻住玉倾颜的樱唇。
“倾颜……倾颜……倾颜……”
“君柳……”
狂乱跳动的心脏,仿佛能感觉到彼此的回应在互相鸣和,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我爱你……”
“傻瓜,我也爱你……”
“倾颜,你好美……”
无论何时,她都是如此美丽。
“君柳……君柳……”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奶油,快被他的热情融化了。
他俯身,看着她。
“倾颜,我来了!”
“啊……”
他们这厢打得火热,那厢被他们扔下床的垂耳兔看着眼前热辣辣的火爆场面,雪白的毛发染上一层不可思议的红晕。玫瑰色的红眸因为受到刺激,而更加红艳似火,竟染上一层诡异的色彩。它蹑手蹑脚,趁着床上两人都沉浸爱海无法自己,它悄悄打开房间的门,静静地溜出房间,并且很好心地顺带关上房门。
房间外月冷清辉,夜凉如水;房间内莺歌艳吟,暖意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