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少离去后,玉倾颜从屏风后走出来。绿君柳和绿博渊正在商量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处理,看见玉倾颜,绿君柳连忙迎上前,扶住玉倾颜的手臂,牵着玉倾颜走到椅子上坐下,为她铺好背后的靠垫,语带埋怨,“倾颜,不是让你在后院等着吗?怎么过来了?”
“有点不放心……”
其实说穿了就是八卦。最近小日子过得太无聊了,总得找点新鲜乐子耍耍。正巧有八卦,她焉能不听。
玉倾颜问:“君柳,刚才钱三少都说了什么?”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绿君柳反问。
玉倾颜努努嘴巴,幽怨道:“来得晚了,就听见你们后面的谈话。前面的没听着,不知道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钱三少兴师问罪,我不过反驳了他几句。”
绿君柳轻描淡写,一语带过。
“我听见了。”玉倾颜说,“钱三少怀疑这批镖物是我们劫的,那是因为我们现在是镜山的山大王。这些劫匪既然挑在镜山下手,是否也作此考虑,想将所有怀疑的目光都转移到我们身上?”
“极有可能。”绿博渊说,“我不犯人,人却犯我。看来,如果不把这次事件查个水落石出,就无法还我们一个清白。”
玉倾颜说:“我看刚才爹爹问钱三少‘这批镖物中可有其他重要物品’之时,钱三少神色怪异,显然,他隐瞒了什么。明着押运金银珠宝,暗地里,不知道还有什么。”
绿君柳说:“恐怕钱三少的这批镖是明镖和暗镖同时进行。真正重要的东西在这批暗镖上。”
“会是什么东西呢?”玉倾颜歪着脑袋,好奇地猜测,“既然与淮南省的贡品同时运送,会否是什么跟淮南省有关的机密文件呢?”
孙子仲拎起茶壶给玉倾颜倒了一杯茶,双手捧到玉倾颜面前。玉倾颜接过,感谢孙子仲。她说:“这件暗镖秘密运送进京,究竟是呈送给皇帝的,还是其他人的?如果是呈送给皇帝的秘报,托镖秘运,妥当吗?”
“不妥当!”绿君柳回答,“这批暗镖绝对不是送给皇帝的。只是借了运送贡品之名秘密运抵京城,以免去许多不必要的盘查。”
“那么,这批暗镖的主人会是谁呢?”玉倾颜拧眉思索,“暗镖一般承托的都是极重贵重价值连城的物品。敢用这种方式托镖,非富则贵。混在贡品中同运,此人必然与钱三少极为熟识。否则,钱三少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用这种手段送镖啦!”
绿博渊说:“关于这批暗镖,我们尚无明确线索,一切都只是推测,暂时不要理会。”
“可是,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这些劫镖的匪贼根本就是冲着这笔暗镖来的!虽然他们把财物一并劫走,可是,我认为这只是他们为了蒙蔽世人使的障眼法。如果普通强盗劫匪,他们会用这样残忍诡异的杀人手段吗?干净利落,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显然他们早有预谋。一路上监视镖队,最终挑在镜山下手。我认为他们也是有预谋的,目的就是把劫镖之罪嫁祸给我们,让朝庭派部队讨伐我们。”
玉倾颜字字句句在理,绿博渊也很认同。
“若非我们的身份暴露,那就是我们挡了某人的财路。所以,这个幕后主使要借机把我们一并除去。”绿博渊说。
“有意思!看来这个镜山还是个人人想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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