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四王爷!六王爷!”
小路子一路小跑,慌慌张张冲进大殿。看见大殿里站着众多大臣,他怔了怔,似乎没有意识到现在仍是上朝时间,他身为内宫太监总管,不能够乱闯大殿。
凤喻离宽容,并未斥责小路子。他对小路子说:“小路子,何事如此慌张?进来说话!”
“是!”
小路子急急忙忙走到凤喻离身边,对两位王爷和国师福了福身子,然后压低声音急急地禀告,“王爷,国师,出大事了!今早奴才依照惯例到御书房擦拭玉玺,打开盒子,”说到这里,他刻意压低声音,几近耳语道,“盒子是空的!”
什么?!
凤喻离和凤无殇脸色骤变。他们下意识互望,均在对方眼中看见触不及防的惊怔。很明显,这件事情并非他们中的任何一方所为,莫非,这里还有着他们所不知道的第三方势力,悄悄盗走玉玺?!
白晓月沉吟。他在思索会否是烈随风带走了玉玺。但是,烈随风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而且当时烈随风一身清爽而来,身无长物,身上并不像藏有东西的样子。
可是,如果烈随风并未盗走玉玺,那么,玉玺又是被何人盗走的?
“怎么会这样?!不行!此事必须速速查明!但凡今早进过御书房的人都必须严加盘查,一定要找到玉玺的下落!”
凤无殇此刻已经顾不上跟凤喻离和白晓月较劲了,他心里清楚,御凤国的玉玺作为传国之宝,代代相传,如此贵重之物绝对不能够旁落!即使他能够让能工巧匠重新打造一个,但是,在说服力上将会打一个相当大的折扣。
凤喻离沉声询问:“昨夜最后一个见过玉玺的人是谁?”
小路子缩缩脖子,战战兢兢地回答:“是奴才……每天奴才都会在皇上用完玉玺后将玉玺擦拭干净,收入盒中,放入柜子里,锁好。第二天大清早再取出,擦拭干净,交给皇上使用。即使现在皇上重病在床,这个习惯也一直不曾改变。昨晚奴才收玉玺时,玉玺还好端端地放在盒子里。……”
白晓月接口,“所以,玉玺丢失的时间是在你昨晚将玉玺锁好之后,到今天早上你打开取出的这段时间?”
小路子战战兢兢地点头,“回国师的话,是的……”
凤无殇勃然大怒,“大胆奴才,本王怎知你不是监守自盗!”
小路子被凤无殇的怒火惊吓,双膝一软,几乎跪倒在地。凤喻离有力的手臂将他拖起,扫了眼身后好奇朝这边探头探脑的大臣,厉眸扫过,逼退那些好奇的窥视目光。他压低声音对凤无殇说:“六王爷,注意影响!这件事情我们几个知道就罢了,不宜为众人所知!若然流传出去,臣心必散,民心必乱!”
“哼!”凤无殇不甘心被凤喻离教训,却也知道,凤喻离说的是事实。不想乱了朝庭,就必须守住这个秘密。他揪住小路子的衣领,恶狠狠警告,“不想死,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我,事无巨细,都必须告诉我,知道没有!若有隐瞒,定斩不饶!”
“是是是是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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