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出,无疑是在给宋志轩更加冲锋陷阵的号角声。
她的绽放,他的攻陷,两条胴体如同水蛇般赤裸交缠着,也水乳交融着!
满室的芳香,催动无尽的情欲,女子的呻吟无疑成为夜里最美妙的音符。
天未破晓,凤未央撑着支离破碎身子准备起来,却被宋志轩一把揽过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揉进怀里。
慵懒醇厚的嗓音从头顶扬起,“为何起来这般早,昨夜里你根本未能好好休息过。”
凤未央仰起小脑袋瓜,看着男人嘴角那抹肆意荡开的笑容,红着耳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用横亘两人之间的手推了推他,娇羞地道:“古人云: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所以,妾身便想早点起来……”
可宋志轩不打算让她说下去,就把被子往上一拉裹住两人,呢喃声消失在深入浅出的吻里:“没关系,咱们是新婚夫妇,晚点儿起来长辈们会谅解的。”
何况才五更天,外头的天色还伸手不见五指,没有哪个婆婆会已在大厅中候着喝这么早的儿媳茶。
床上一片涟漪风光后,天已是大亮,端来洗漱水的丫鬟在外头轻声敲门,等着入来伺候两位新人梳洗。
凤未央赤足下床,一头泼墨的秀发垂在洁白的后背上,忍着两腿之间的巨痛,迈开步伐找来两人的衣裳,自己先匆匆套上一件中衣,再回到床边轻声唤醒宋志轩,准备服侍他把衣服穿上。
看着他后背两道极为明显的疤痕,凤未央忍不住用指腹去触摸,并傻傻地问到:“还疼吗?”
一道极为恐怖的烧伤痕迹,一道则是那一年梨花满天飘飞下,把她从马蹄下救下的所致的伤痕。余下的,则是大大小小的刀伤,这两年四处征战下不可避免的伤。
宋志轩转过身来,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傻瓜,伤口都已经愈合很久,怎还会痛?”
凤未央也觉得这个问话有些傻气,便做着妻子该做的事。
依次挑来宋志轩喜好的颜色与款式,逐一帮他把衣裳穿戴好,并把玉带绶佩依次环挂上,这一切凤未央做得顺心应手井井有条。
宋志轩很讶异她对自己喜好的了解,以及她服侍丈夫有条不紊的动作。但想着她毕竟是出身世家,该是受家中的嫂子与婶娘仔细调教过的女子,所以心中那点惊讶也就烟消云散。
厅中两旁已坐满族中长辈,主位上坐着安氏,十分满意夫妻二人携手走来的恩爱画面,尤其儿子的面容写满了意气风发,听闻紫云轩里可是闹腾了一个晚上,此刻宋志轩还能神采奕奕,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凤未央敬完了茶,便留下来跟姑嫂几人闲聊了几句,才回到房中补眠。本来宋家送来的贺礼凤未央无须过问的,可回到房中便看见一分名单,说是安氏让她过目一遍,再收录库房中。
凤未央捧起名单一扫了一遍,倒是在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名字,不由得轻声道:“顾来仪居然也派人送来贺礼,还是以个人的名义……”送这份礼,她到底是个什么心境!
可不论是什么心境,凤未央一点也不惧怕,依照前世的模式一样,她已经是宋志轩的发妻,她顾来仪再怎么样也只能是妾,永永远远的一个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