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蓝影褶下了眉,也不懂这话什么意思,大致指的是苦恼吧。
于是略微点了下头,绝倒了一群人。
夏目扯扯冰冻的弃土匪,沙沙的咬耳朵:“你不是说搞定了吗?”
莫弃没有说话,基本处于凌乱状态,脑海中只剩下四个字,欲求不满,欲求不满,欲求不满——
黄飞洪在一旁笑的快断气了,捂着肚子半挨在白大少身上。
后者冷冷的推开他说:“别靠着我,我衣服白色的,买票去。”
黄飞洪笑抽了,揉着眼睛去买票,本来野外滑雪场,排队买票的人数不胜数,谁知他一过去,瞬间开出一条路来,一派指指点点;“就那人,艾滋病携带者,我刚刚还看到他朋友把他推开了,估计怕传染。”
“啊,真的?天,我们还是去另一个窗口买吧。”
轰轰轰,一群人做鸟散,只剩下伶仃几个。
白大少凑过去,掏钱包,递到窗口里,笑的格外温润:“果然还是飞洪适合打头阵。”
“你奶奶个熊xxxx!”黄飞洪怒了,他今儿还打算在滑雪场吊个青春靓丽的小mm呢,这,这,不是彻底把他后路绝了!愤愤不平的他,装过头去对夏目说:“小目mm,华子这人太卑鄙,你防着点!”
夏目啊了一声,嘴里说着:“什么是策略,这就叫策略,大神每次出招,必定一箭双雕。”
于是白少笑了,黄飞洪哭了,半僵在当地,无语问苍天,这究竟是个什么世界啊。
进了滑雪场,几个人倒是安静了下来,埋着头穿戴滑雪工具。
雪玩不过回,可像这样正规的滑,夏目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在没有请教练情况下,所以连滑雪器具她都不知道怎么摆弄。
三男人已经弄好了,手上拿着滑雪仗,互相低笑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莫弃依旧埋着头,时不时的从嘴里迸出个靠子,很明显这南方来的女土匪,比夏目这个外行人还外行。
不过这滑雪板好难弄啊,左脚弄上,右脚怎么都弄不上,可恶!
夏目鼓着双腮,一阵手忙脚乱间,便闻到清淡的烟香传过来,带着低沉的鼻音:“我来。”
夏目一脚半站着,看他俯下身子,邪佞的俊颜上带着笑,说话时还带着哈气:“别动。”
她也不是故意要动的,关键是这姿势是不是太亲密了。
他半蹲着,靠近她的腿,骨干分明的食指绕着两条线,然后,然后缠在她腿上。
她一个不察,酥麻感传到了全身,明明隔着衣服,却能感觉他指腹的温度,冰寒中带着炽热。
脚下一软,她下意识的靠过去,手就自然的按在了他的肩上。
惊慌中,记起妮子说白少是极讨厌被人碰的,于是收回手来,匆忙着道歉。
他好似也沾了些恼意,抬眸扫了她一眼,语气冷了下来:“好了。”
夏目嗯了嗯,却不敢看他了,相处几天下来也知这人是极爱干净的,刚才自己带雪的手往那白袄上一按,怪不得恼了呢。
莫弃还没有穿好,想必蓝影是想帮她忙的,谁知她冰着小脸拒绝了,坚决自己来。
白大少心里等的不耐烦,自顾自的从颇上滑了下去,一贯的流利帅气,招来了滑雪场不少赞叹。
夏目拄着滑雪仗,慢慢的,慢慢的向前移,速度之缓,堪比蜗牛。
许是他看不过去了,划过来,刹了滑雪板:“小目,你放开手滑,去用感觉找平衡感。”
夏目欲哭无泪了,她,她根本不敢放手啊。
旁边的弃土匪都摔了好几个了,她一放手也是必死无疑啊。
谁知他雪不滑了,站在一旁,细长的桃花眸半挑着,一副我在看着你的模样。
迫于这火辣辣的压力,夏目只能眼一闭,腿一挺,心中呐喊了一句死就死罢,猛地冲了出去。
扑的一声!
夏目心想这下完了,铁定摔个厉害的。
谁知疼痛感并没有传来,他接住了她,一手撑地,一手拦住她的腰,在她身下似笑非笑的说:“没事,多摔摔,就学会了。”
她,她好像把白少给扑倒了。
就姿势而言,很唯美。
就距离而言,太惊心动魄了。
她看着自己的发尖打在他的脸上,随着风开始乱舞,呼吸纠成了一团,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原来,还有比亲吻更让人脸红的事。
这般的靠近,简直是在摧毁一个人的忍耐力啊。
心脏急促的跳起来。
碰,碰,碰!
“小目,我有话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