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柜,已经被官府收押了。”
只是这么淡淡的一说,众人一下子全呆了,表情皆是惊恐万分,那陈义的侄子差点就没坐稳,又从椅子上摔下去。
再看许辰说完后还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摸样,似是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诧异疑惑在众商户只见蔓延,显然刚才许辰这句话杀伤力太大,要知道大家之所以跟着杨材混,搞垮银行,一定程度上是这位商界盟主的引领,眼下却是被官府收押,而且从驸马嘴里说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杨材的人官府也敢收押?众人震惊过后,显然觉得这事不太可能,驸马这是在炸他们!
许辰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继续道:“陈义这些年之所以在京城一家独大,把这个商机无限的布行垄断,原因想必大家比我都清楚,而且这厮有上面撑腰,偷税漏说,贿赂朝廷官员,非法占用民宅等等等等,当然这些事情你们也都做过,但我只想跟诸位说一点,陈义是我让官府抓的,而且,我想整他,往往不需要什么理由!”
众人明显都被吓到了,听许辰这话说的也不像骗人。许辰抿了一口茶,见众人还在傻愣着,继续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跟我耍手段的人,而那陈义的后果是,抄家产,流放边疆!”
前面的话说的四平八稳,最后一句声音有些大,直接把众人吓了一哆嗦,这就叫做震慑,显然许辰话里吹牛逼的成分过多,抄家产倒还好说,流放边疆哪能这么容易。
李也则是一脸崇拜的看向许辰,桌子底下朝这位姐夫竖了竖大拇指,心说你够狠!装逼装的够狠!
事情显然是没那么简单的,让秦县令把陈义抓起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李也当时带着许辰的授意去说时,直接把秦县令惊得跳将起来,开玩笑,这驸马以为是过家家么,说抓人就抓人?
因为这银行的事太过突然,时间又太紧张,出此下策也是逼不得已,这些商户都是维陈义之命是从,而陈义又是杨材的忠实走狗,这关键一环必须要拿下的,况且这人还欠银行好几万呢,当然,这一切目的主要是为了震慑。
于是用自己皇上身边红人的身份,以及李也王爷的地位,强行让秦县令抓人,一切后果的责任自然是由许辰来负,当然也给秦县令开了空头支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那是必须的。
秦县令也不傻,生怕到最后这黑锅自己来背,杨材也不是好惹的主,只是最近这驸马明显的强势崛起,最近皇帝还许给了官职,兵部侍郎,若是此刻能借助这个机会攀上大腿倒也是不错,权衡再三,还是将陈义抓了起来。
县令抓人,理由就随便乱造,在秦县令看来,这也不过是一场闹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驸马自然不能得罪,即便以后有什么风波只希望这驸马,能够兑现诺言罢了。
于是这场看似荒诞,实则付诸行动的抓人事件,在秦县令的指导下,于今天中午许辰赶来吃饭前,解决了。
徐老头显然没有了底气,最后还是一屁股坐了回来,驸马既然这么说,肯定不是子虚乌有的事,陈义都能说动就动,如疯狗般完全不顾杨材那边,那自己这些人岂不是如同蚂蚁一样,说捏死就捏死?
陈义被抓的消息,已经传到齐岳楼了,当然是这些商户的心腹下人前来报信的,这消息算是坐实了。
于是在座的众人心情十分的沉重和忐忑,当然是不大会相信什么流放边疆之类的威胁,陈义可是杨材的人,杨材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可问题是,杨材会管陈义,可不能保证会管他们的,若是这驸马。。。。。。
越想越骇人,只是这驸马手段太卑劣狠辣了一些,杨材也不过是搞垮别人的生意而已,驸马这是要往死里逼啊!
“刘掌柜,听说你家里有四个儿子对吧?”许辰看众人沉默,便对身旁的商户说道。
这一句太过突兀,本来还在吓唬人,眼下却是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而且,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最无耻的莫过于拿对方的家人作为威胁对象,不得不说,这一招总是最简单最有效的方式,非常时刻,许辰也没有做君子的打算。
刘掌柜一听这话,脸色当即惨白,吓得浑身哆嗦,支支吾吾的回答,都不敢看许辰一眼。
“蔡掌柜,宜春院的那个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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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于是面带微笑的挨个询问了个遍,把这些商户都吓得不行了,看到这个满脸微笑的年轻人只觉得恶心,从心底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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