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主要是心里有数,到庄姜住的小村他知道大致位置,好几百里路,庄姜真要被救走,也等不到他来,他带着队伍来,主要是看齐国救走庄姜的高手会不会迁怒到他身上,走了最好,没走他好见机行事,只要能保住他的小命,咋都值得。
兵长也不明所以,巡城使说助校尉前去捉拿齐国潜入的探子,他这一腔热血,不管严寒酷暑,日头多辣,天寒地冻,跟这些兄弟坚忍着就是为了报国恩,沙场建功立业,可眼见着刘校尉淫棍、酒囊饭袋……能想到卑劣的词汇都用在他身上都不觉得多,心里不爽,可巡城使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只能心里发气。
刘校尉可没管的兵长怎么想的,对他来说,不过是手下一兵卒而已真要跟齐国探子交手,,能保住他的小命,算他还有些用,不然,他才懒得理这些兵卒,他的命就是早年在沙场拼回来的,吃过苦、受过罪,本该到了享清福的时候,没想到凭空杀出来齐国高手,真是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吴副官手下探子缰绳攥紧,他头前开路,每每走五里路赶紧折返回,确认安全通秉众将士,一路平安,就连猖獗的山贼也不敢露头,他们可是卫国王军,虽然没拿旗,也看的清他们身上铠甲,谁会嫌命长触这眉头,就算瞧见,能闪多远闪出多远。
探子再次回报,前路安全,刘校尉点点头,五百精锐士兵的队伍在东明城外进发,三个多时辰下来,才走了四十里路,多少年不曾走如此之远,刘校尉屁股颠的难受,脸色不好,咒骂官路如此难行,想想这东明县可是自己管辖范围,自顾自干笑了两声。
这一队人马缓慢的节奏向前,刚出城带起的一路黄龙渐渐消失,马蹄子小步的挪,士兵跟在身后也迈不开腿,这种踏步极像蜿蜒的蜈蚣,趴在东明县境内一动不动。
探子可累坏了,在一切可埋伏的地势探查,虽说没半点发现,但作前路探子,绝对马虎大意不得,这可不比孤身潜入,顺着地势可以潜住身形,他不光是要小心探查地形地势,折返的速度还要超过大队人马,能为知遇之恩吴副官报仇,莫说劳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探查往返了五个时辰,五百人的队伍按说人数不多,在大军中也就是急行军人数,可他探查前路折返后,一队人马行进速度简直可以用闲庭信步来说。
刘校尉率领五百精锐士兵在官路上缓慢行进,五个时辰可也不短,从下午日头真烈,直到暮色降临,昏黄之色挂上山头,官路上或平地通途,或斜坡山路,官路自是宽敞,可东明县地势偏高,总避不开矮小山势,人马走在斜坡却感觉不出。
五百人马刚走过一个小坡,行过一处低洼之处,休息了片刻,继续前行,这一路走了五个多时辰,核算下来,可有十一个小时,刘校尉出城走一段就想扎营,兵长强硬的阻止下,只是在原地休整,之后一路走来,好在官路好走,走的还慢,刘校尉也就咬牙坚持了,他心知肚明,这些人是手下,可一人不熟,真要兵变他可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探子疾步行来,直达暂时休息的山坳,刚一见人,刘校尉忍不住赶紧问,前方可有驿站,前方不过三里就有驿站,刘校尉听着心里总算和缓些,蹲坐在山坳里,山风猛灌,他早骂死齐国来的王八蛋,让吃这份苦,遭这份罪,天色已晚下来,前方真要没驿站,那可就得在这山坳里屈身一晚,他这一路走下来,浑身都要散架子了,可想找个床榻赶紧爬上去大睡。
休整一炷香时间,这回没让探子再走,跟在身侧,指引驿站所在,兵长也没多言,这一路走下来,闲庭信步,士兵都未觉太累,可就算人能坚持的住,坐下马匹总要休息,去驿站吃些草料,明日再行,毕竟没哪家驿站能有他们二三十匹马供更换的。
探子在前引路,刘校尉、兵长、五百东明县士兵跟在身后,三里路,走了不足半个时辰便到了,东明县偏远,卫国内算是最为太平的,驿站自然很少招呼这五百人的大队伍,况且驿站一共四个人,就算累死了也做不出如此多吃食,好在兵长命手下兄弟跟着忙活,少菜多饭,多蒸了些粗粮馒头。
停驻在驿站里,兵士就直接扎营在外,刘校尉调了间上房,回屋倒头就睡,驿站里几间客房,剩余全由兵长分配住满,这一夜安宁就此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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