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想着庄姜说过的话,想着庄姜美好的身姿牢牢的想要印在脑子里,印在心里,想着想着自顾的傻笑,手臂抬起,纤细修长的手指摸摸嘴唇,那一抹最为美好的红润,亲上去香甜甜,想着唇齿间的甜美味道,笑的更傻了。
望着禁闭的闺房木门,脸上满意的笑笑,在这春秋战国里,只要他活着就绝对不会放走庄姜,卫庄公一国之君又怎样,豁出命也绝对不会让你动她分毫。
迈开修长的双腿,向所在的住处走回,一路上倦意袭来,打了个哈欠,眼泪都挤了出来,手在嘴上轻轻拍了两下,重又想回热吻庄姜的美好瞬间,傻笑笑,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还能起到亢奋作用,刚离开一会儿,困的都想死在床上。
双手推开房门,回了屋直奔床榻而去,一屁股坐在床上赶紧倒下去,还是自己大床舒服,宽衣解带,多少天没好好睡过了,紧绷多天的神经一下松弛,浑身血脉都觉得顺畅,没一会儿“哼哼”呼噜声响起。
秋铁花最先领南宫夫人令离了府上,赶紧去找村上腿脚利索的女人,将红中老大说过的事详尽的说了一遍,这些女子年纪不大,记性好,各自说过一遍,跟着秋铁花四散到村里各处,挨家挨户的跟村里的乡亲们传述,乱世活的久,对这些突发的事态应急速度相当敏捷。
秋铁花先去南宫府旁看过地道,地道内里泥土味道,倒很干爽,存储东西丁点问题都不会有,出了地道,老夫人交待的事情也算办妥,她也自回家收拾,他爹生前的物件普通,那可是她的宝贝,自然要保存好,等收拾好爹的东西,粮食跟家里的杂物,再去村里各处查验一遍,想好这些,赶紧迈开粗壮的双腿,赶紧往回家的方向赶回去。
宁戚送乌鸦出了南宫府向村西的家走回去,宁戚健谈,乌鸦话少,闲说几句总是能把乌鸦逗笑,天南地北,宁戚好像无事不知无事不晓一样,这等学识的男人,乌鸦自然不曾见过,心里欣赏的紧,可从小爹教的少说多做,养成的习惯,想多说话,也总找不到词语,到头来还是听宁戚大哥一直说。
宁戚自然不知道乌鸦本事,看这瘦小的姑娘家,踏实本分,少言寡语,说话办事利索,不似寻常女人家,倒很合他口味。
夜莺跟在南宫夫人身边进了房间,她不懂老夫人意思,跟着回了房里,什么事情又都没有,南宫夫人看着可爱的夜莺丫头,笑笑问她。
“夜莺丫头,觉着马将军为人怎么样?”
夜莺小嘴嘟嘟的想了半天。“为人算热情吧,要不怎么能管我们大齐的这麻烦事,爹都说卫国这次事情变数很大,让我务必要护住老夫人跟庄姜小姐,不过有时候傻呼呼的,尤其是对着庄姜姐的时候,那眼神傻呆呆的,本来功夫就水的一塌糊涂,这要是有人暗杀,一杀一个准。”
南宫夫人笑笑,看着夜莺丫头,每每听她说话,总是调皮的可爱。“男人女人之间的事你不懂,等你年纪长大些就能明白了。”
夜莺丫头点点头,爹说过南宫夫人绝非简单人物,让她多听话,这一路几个月一直呆在一起,她也是真心佩服,除了爹,他还没见过哪个人办事缜密,当机立断,这就是爹常说的老辣吧。“等我年纪长大几岁,可不让庄姜姐在卫国受这窝囊气,一群山贼还兴师动众的要来迎娶,真想让皇帝大叔派兵把他们全砍了。”
南宫夫人慈祥的朝着夜莺笑笑说道。“这国与国之间错综复杂的事儿,哪会那么简单容易,不然我等早早回国便是,尤其听说现在卫国战事更紧,恐怕很难抵得住这次几国的合围,真要如此,我们回过他们便有法子,借机说齐、卫两国勾结,或说包庇罪人,反正莫须有的罪总是容易加上,我们得在卫国挺过这段难熬的日子。”
夜莺丫头听的懂,心里却有些不明白。
“那卫国岂不是要亡国了?到时候我们该去哪里,能回齐国啦?还是继续在卫国里?”
南宫夫人收起笑容,怅然的半抬起头,长长叹出一口气。“听天由命吧,卫国局势谁也说不好,真待到那时,再想法子吧,天无绝人之路,总会好的。”
夜莺丫头开心的点点头,脸上可爱的笑容挂着。“嗯,嗯,马大哥也跟我说,总会好的,夫人你也说,我相信你们,总会好的。”
真的会好吗?南宫夫人心里自问了一句,除了苍天,这话谁也说不好,他们这一行人的命运完全无定数,不管卫国国运,败还是不败,卫国亡国郑国同来几国分了卫国最好,真要幸运,顺利的回齐国最好,真要回不去,能在卫国境内让这几个丫头活的安生,也算不错,可真要是命运多舛,那最多我等客死他乡,不管如何,是绝不能让战火延至齐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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