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美人,他却当看花赏景一样,看过就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像他眼中万千种花卉,每一样他都觉得美,但再美也与他无关,他只钟爱一种花儿,那就是蔷薇花。
芸芸众生,纷繁人海,无数美丽可爱的女孩经过他面前,没有哪一个令他有所触动,可当蒙着脸的乐儿脆生生一声尖叫,他的心动了一下,并不是因为她的求救,他向来不喜别人贴近自己,他确定是那把声音打动了自己,他几乎不经思量就立即随同乐儿跳下去,揽抱住她柔软身体的时候,他闻到了蔷薇花的香气,看着她的真面目从薄纱后显露出来,一双清澈美眸与他四目相对,他的心颤抖不停,完全迷失了自己!
感觉像在做梦,一个纯净美好的女孩儿,如同一朵清晨缀满露珠的蔷薇花,瞬间就落到了他怀里!
没有别的想法,唯愿这样抱着她,一生一世,再不放开!
所谓一见倾心,就是这样的吗?
袁广有种获得旷世珍宝的狂喜,生命走入第二十个年头,他好像寻找到了能够相伴一生的心爱之人!
女孩儿看起来还很小,约莫只有十二三岁,容颜鲜嫩娇妍,身段略显单薄,像一枚尚未褪尽青涩外壳的花骨朵儿……但他就是喜欢!她的声音,她的香气,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眸,早已镌刻进他心里了!没什么好说的,唯有守住她,等她长大!
乐儿,第一眼已注定,你是我袁广的女人!
夏乐晴磨磨蹭蹭走近两名华衣男女,朝着那位年轻男子喊了声:“七公子!”
袁广立即转过脸看着她,眼眸温润带笑,此时他很后悔出门时带的劳什子面具,早知道会遇到乐儿,打死他都不戴面具,可这时候要是冷不丁从脸上撕下一块皮,更怕会吓着小姑娘。
马秀玉冷冷说道:“你叫谁呢?”
夏乐晴朝袁广看去:“我听你这样叫的啊,他不是七公子么?我想向他道个歉,方才的事,对不住了!”
马秀玉嗤笑:“回家去让你娘多教你些礼仪规矩,然后再出门,省得丢人现眼!这位是贵人,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叫他七公子!你今天冲撞了贵人,原该跪下磕头谢罪的!”
夏乐晴怔了一下:“跪下磕头谢罪?有这么严重?”
马秀玉傲慢地昂起脸,唇边带着轻蔑的笑意:“你以为呢?”
袁广默默看着乐晴,他不说话,是想多听听乐晴的声音,另外他觉得自己戴着这么个面具,即便说得天花乱坠,恐怕都不会博得小姑娘的好感,所以他尽量少出声,但马秀玉对乐儿的态度让他忍受不下去了。
用目光警告马秀玉不要她多嘴,袁广温和地对乐晴说道:“乐儿,马姑娘哄你的,不必信她!我在家中排行第七,因此别人叫我七公子,你可以叫我七哥!”
马秀玉怔住,立即强烈反对:“七公子,这不行的!不可以!”
袁广淡淡地扫她一眼:“马姑娘,如果你累了,我叫个马车送你回家去吧?”
马秀玉怔怔看着他,用力摇头:“我不累,我陪七公子!”
“那就请不要打扰我与乐儿说话!”
马秀玉眼圈微微一红,闭紧嘴唇,含着泪意的眼睛看着袁广,目光随同他移到乐晴脸上,刹时就变成刀子般锋利。
乐晴岂有感觉不到马秀玉的敌意?心里暗自防备:姐姐说的,有时躺着也会被流箭中伤,果然有道理!这位七公子看起来不像坏人,可是他身边女子厉害,跟他说话铁定没好果子吃,赶紧道谢走人吧!
这么想着,当下退后两步,对着袁广规规矩矩深深一福,说道:“小女子无意冲撞七公子,幸得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并仗义相救,小女子这厢叩谢了!”
行礼毕,起身拉着狗旺儿就走,确切地说那算是跑路,两个人同年,在江南老家那座小城里,依晴没少带着他们出去乱逛,在街道间奔跑起来,谁也不及他们快,只是一眨眼间,就跑出十来丈远。
袁广自小在宫里长大,习学宫廷礼仪,做什么事都是一板一眼,有始有终,哪里料到乐晴行个礼可以这么迅速快捷,瞬间能跑开老远,他吃惊不小,怕失了乐儿踪迹,心里更是紧张慌乱,顾不得马秀玉,急忙几个纵跳跑过去拦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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