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黄氏只顾成事,没想过要把小几搬走,那样可以腾出许多地儿来,不仅更方便,也不会整出后面的事儿来,她也就能如愿以偿了!
药性发作,夏修平****焚身,力道也随之加大,他死死抱住黄氏,拼尽全力挤压她,那黄氏却只是侧着身子倚靠在夏修平身上,她花费这么大功夫撩拔起夏修平的****,自己又怎会平静得了?早已荡漾如春水,娇喘微微等待夏修平的爱抚,浑然不记得她身后是空的,没有任何支撑!
夏修平倾身压过来,黄氏满心迷醉地抱紧他,身子顺势平躺——只听得啪嗒脆响,两个赤身裸体的人一同摔到地板上去了!
黄氏愕然片刻醒过神儿,发现自己无事,她压在男人身上!而夏修平因为身材高大,骨肉较重,坠到床下时变成垫底的了!更倒霉的是,夏修平估计是头先着地,竟然晕了过去!跟酒醉时没什么两样,怎么弄也弄不醒!
人晕了,毫无知觉,连他那刚刚已经立起的分身都垂头丧气的,助兴药等于白喝了!
黄氏大为懊恼,又是拍打又是掐捏,手忙脚乱地想要把夏修平弄醒,无奈,他就是醒不来!
老天是公平的,给出了机会,你没能抓握住,那后果,只好自负!
正当黄氏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无计可施之际,庞如雪带着依晴和乐晴,在刘妈妈等七八个仆妇丫头随同下,来到了书房门外。
乐晴眼尖,很快发现了躲在廊柱后的爱之,指着她喊道:“爱之!你躲在这里做什么?你自己不爱吃饭,也不顾你妹妹吗?她因为担心你,哭了老半天,你还不去看她去!”
话刚说完,走在前头的两个婢女忽又惊呼起来:“妈妈快来看哪,来福和二喜,他们、他们喝醉了呢!”
刘妈妈身边一位管事婆子赶紧快步走去:“我瞧瞧,这两小子正当值呢,竟然敢喝酒?去打桶井水来,把他们泼醒,问他们怎么回事?酒从哪来的?”
两个婢女跑去打水,乐晴依然盯着那根廊柱,爱之把头缩回去了,但她没离开,就在那后头!乐晴打算亲自走过去把她揪出来!
依晴却拉住了乐晴,待要吩咐两位仆妇过去,此时庞如雪和刘妈妈已走到书房门前立定,庞如雪身边丫环刚伸出手,还没触及门上小铜环,忽见爱之露了头,飞快地奔跑到书房门前,将那丫环用力一推,叫嚷着道:
“不许打搅我爹爹和我娘亲!我爹爹约了我娘亲来,他们在里边约会,他们恩爱着呢!我爹爹说要让我娘亲生儿子,生很多很多儿子!他以后会更加疼我娘亲和我……你们都离远些!”
爱之这一番话,把所有人都震惊了!依晴和乐晴也没能例外。
刘妈妈最先反应过来,走去用力推了几下门,转过脸对庞如雪道:“太太!门从里边下了栓!”
庞如雪呆若木鸡,脸色当真惨白如雪,听了刘妈妈的话,她眼里滴出泪珠,哽咽着朝屋里喊道:
“夫君!夫君你在里头吗?爱之所说,是真的吗?你回答我一句,只要你一句话,我就走开,不打扰你……”
屋里传出黄氏得意洋洋的声音:“庞氏!你来迟了!夫君与我好几场恩爱,不知多快活!如今我俩都累了,夫君更不想与你说话,你走吧!”
门外一干人,有婆子媳妇,还有未嫁的姑娘,黄氏不顾十三岁的乐晴,竟也不理会自己才十二岁的亲生女儿爱之,就敢这样不知羞耻地放粗话,仆妇们都是又惊又怒,丫头则全都臊得低下了头。
庞如雪双手掩住脸悲泣一声,忽想起什么来,转身快步朝依晴乐晴姐妹俩走去。
刘妈妈以为庞如雪受不住想逃开,急得要拉住她,这种时候,最不能走开的就是正头太太啊!但她没抓住庞如雪,只好回身用力拍打着门扇,怒声道:“黄氏!你个逐出门的恶妾,胆敢这般与正头太太说话?你这是逾越、犯上!你先把门打开,太太要进来讲话!”
这边庞如雪双手护住乐晴的双耳,对依晴说道:“这里不是你们呆的地方,你带着妹妹先回席上去招待客人去吧,代替娘向客人解释一二,娘一会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