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你为何发笑?!”
君傲摸摸鼻子,“没什么,鼻子痒痒,所以就笑了。”
“可恶!着实可恶!你可知,我诗兴正浓,就因你这无故而笑,使得我断了思路,一首绝佳诗作就此被你糟蹋!”朱公子显得怒不可遏。
其他人也纷纷指责君傲,说他打搅雅兴,罪过罪过。
“那可怎么办?打搅也已经打搅了,要不,我走我的路,你们继续做诗?”君傲淡笑道。
“可恶,不知悔改!”
“太看不起我们了!”
“让他也作诗一首,知道什么叫一个难!”
“对,让他也做一首诗,看看他有几斤几两!”
……
眼看众人一起嚷嚷,那矮个朱公子双手一扬,“大家伙静一静,静一静……”然后趾高气扬地走到君傲面前,再次用折扇指着他鼻子道:“想走,没那么容易!我们的话你刚才也听见了,既然你敢耻笑于我,就说明你这花洲书院的书生有些能耐,能做出更好的诗作来……现在给你机会,做一首给我瞧瞧,倘若真的不错,我们自是心服口服,怎么样,敢是不敢……”
“他敢个屁呀,没听说他是花洲书院最大的废物么?”
“是啊,他的大名无人不晓,他要是能做出什么好诗来,我就直接跳进这江里!”
众多公子一脸的讥笑。
君傲扫了一眼这帮公子哥,摸摸鼻子道:“作诗么?我倒是有一首。”然后看了一眼四周,吟道:“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好,吟完了。”
几个公子哥你看我我看你,继而哈哈大笑,“这是什么狗屁诗!”
“太可笑了!这也算诗?!”
“没听过这么滑稽的诗!”
“这个废物太有才了!哈哈哈!”
……
几个公子笑得前仰后合,就连那跟着的仆人们也笑得直不起腰。
那朱公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突然,他笑声戛然而止。
在他身边马公子拍拍他,”怎么了,朱兄?“
朱公子模样古怪地指了指前面,但见前面一个妇人正在井边提水。
冰封千里一笼统的江河,还有这黑窟窿般的井口……
那马公子不死心地说道:“就算前两句应景又如何?后面两句什么‘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简直狗屁不如嘛!”
就在马公子话音刚落,忽然有人说:“你们看!”就见从前面村子突然跑出来两只狗,一只黄,一只白……
“怎么可能,他怎么知道会有两条狗跑出来?!”众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你看我,我看你。
再看那君傲,早已无视他们的嘲笑,在风雪中飘然而去,只见他青衣飘飘,刚迈出一步,人已经在三丈开外,搞得众人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吼吼,“不好啦,马公子掉江里了!快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