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大汉看着门后张云逸的影子,他脸上充满了忧虑。沉思了片刻,他叹息一声,苦笑道:“野牦牛是不怕狼群的,我也不想被狗咬!下次住店看着点儿,别再让野牦牛碰上我这独眼的野狼了!”说罢,大汉抬手一挥,一干手下跟着他走出了客栈。
两人的对话在萧风铃听起来简直就是在听牛弹琴,等到走廊里彻底没有响动时她敲敲木板,谨慎道:“姓张的,刚才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没听懂?”
“黑话,没必要去理解!支走他们就行!”张云逸淡淡地说道。
所谓没煮熟的鸡蛋就是萧风铃,野牦牛说的事张云逸自己,野狼自然是悍匪,而那条“狗”是不存在的。在外界闯荡,不会几句黑话很难生存下去,这些话也没人教他,都是早年间吃亏学来的。
不会儿,两人穿戴整齐走出客房。此时的客栈内冷冷清清,除了这两个客房以外,剩下的房门都打开着。顺着门口往里一看,墙壁上、地板上、床边都是血迹。反抗和投降的男人都被杀死了,其他的被直接带走,女人也不例外。
萧风铃背着行李,在走廊间的客房内来回踱步,将死者的尸体摆放好,用床单简单的覆盖起来。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他们没来的及作出反应就发生了,还好死的人只有寥寥几个。此时的萧风铃面色凝重,早听说边关地带有些动乱,却不想这里是如此蛮荒。杀人越货、入室抢劫后连人也不放过。做了三年捕头的她对这一切不能视而不见,她要查清楚那些人是谁,为什么会这般嚣张。
把这个想法一告诉张云逸,他举双手反对。对萧风铃警示道:“这里是不毛之地,没有支援。只有我们俩……不!是只有你一人去,难不成你也想做几天劫匪玩玩吗?”
萧风铃听后苦笑几声,眼睛瞟向另一边车轮碾压过的土路,淡笑道:“张公子,你就没一点儿同情心吗?这里民风淳朴,人们心地善良,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带走?对哦,你是个偷舍利的贼,我不该跟你讲这些的!”
说罢,张云逸无言以对,他指了指自己的腿又看了看她,无奈道:“大小姐,骆驼没了,马车没了!难不成我们要跑着去追他们的马车?”张云逸并非石头心肠,他也想去帮助那些无辜的村民,可惜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又能打过几个悍匪,就算是会黑话,没点儿真本事露出来,他们也不会搭理自己。与萧风铃这个初涉江湖的丫头不同,张云逸明白江湖的疾苦与无奈,能帮则帮,要力所能及。像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事,张云逸有数不清的理由推脱。
他的话对萧风铃没有半点儿作用,这跟她的性格与教育有关,从小萧风铃就被父母、兄长视为掌上明珠,要什么给什么。长久以来自成习惯,基本没人能左右她的思想。
这不,她不搭理张云逸的话便独自走进客栈后院内找东西,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物件,哪怕是一根铁棍、一段绳索什么的!
阴阳丸的特性就在于此,萧风铃去哪儿张云逸也的跟在身后,在她不顾形象地翻动旧物堆时,张云逸无聊地在院子里踱步。
夜晚的天空很清澈,天上没有一丝云彩,月亮就像是一盏永远不会熄灭的免费灯焗,借着它那微弱的荧光,张云逸走到一堆木板前。记得小时候最喜欢做的就是用拳头击碎木板,张云逸童心未泯,他抬手揉了揉手腕,嘴角勾起一抹狞笑,攥紧拳头一拳砸下,只听:“铛!”地一声。
原本应该是木板碎裂的“咔嚓!”声,现在却发出一声金属脆响,在寂静的夜幕下格外引人注目。萧风铃蒙的回头看着这边,开口问道:“你要用拳头打造一把宝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