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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马蹄声应该有上百人。”鬼猫子自言自语得猜测道。
“嗯。”韩钰痕回应了他一声。
马蹄声就在耳边,震耳欲聋。
“吁~~~~~”一匹黑如墨的宝马首先映入他们的眼帘。坐在黑马上的人,头戴着银色的战甲盔帽,身着银色战甲,可从他的身形来看,应该是一个男人。
“参加皇兄。”黑马上的人见到韩钰痕的那一刻居然立刻下马,双手伏地,行了一个大礼。
“摘下盔帽。”韩钰痕冷冷得痕命令道。
“是。”只见黑马上的人慢慢得摘下了银色头盔。他的脸上有着长短不一的伤疤,交错蔓延。
“韩钰洛??”柳阅大惊。虽然和他只见过一面,就在两年前和原祈宸的婚宴上。对他的印象却极其的深刻,他不是被韩钰痕碎尸剔骨了吗?
“你来这里做什么?”韩钰痕的语气依旧如化不开的寒冰,冰冷,刺骨。
“皇兄,黑水叛国,你可知否。。”韩钰洛起身,单膝跪地。
“韩钰洛,我当初没杀你,并不代表我现在依旧会饶了你。”韩钰痕早冷冷得笑着,眼睛中居然浮现一丝杀气。
“皇兄,虽然我们不同父,但我们依旧是同母的兄弟。当初我也是受人蛊惑所以才犯下大错。你也给了我应有的惩罚。让我在水牢里坐了两年。我的身体和残废人差不多了,皮肤早溃烂化脓,只有穿着这身解寒毒的衣服才能减少痛楚。”
仔细观察韩钰洛的脸,除了伤疤,的确还有一些溃烂的地方,化着脓。
“如果你早些招认,我也就不会将你关进水牢两年。乃至现在你也不肯告诉我,当年陷害我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为何两年前我在去南月宫的路途上会中毒,被人蒙上眼睛,严刑拷打。”韩钰痕也看清了他的脸,用惨目忍睹形容太适合不过了。毕竟是自己的手足,韩钰痕的语气也软了下来。眼中的杀气也减弱了几分。
“两年前背叛你的人是黑水,现在背叛你的人还是黑水。你为何那么信他?他拿我们母亲的性命威胁我,让我绝不能透露半字。所以我才死守秘密。”韩钰洛的腿已经快跪不稳,摇摇晃晃。
“我为何要信你。”韩钰痕反问。
“因为我们有着同一个母亲。母亲现在病危,黑水拿母亲的性命要挟我,也要挟你。”
“要挟?他对她做了什么?”韩钰痕的手紧紧握着,柳阅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火。
“他将母亲囚禁起来,不让御医为她治病,他说他要北凌的天下。”韩钰洛的脸颊上已经冒出了冷汗,看来他的腿果然是重伤了,跪了一会儿就支撑不住了。
“你起来吧。我们现在就启程。”韩钰痕将韩钰洛扶起。
“皇兄,我拼死逃出皇宫只为带一个人来见你。”韩钰洛拍拍手,后方驶来一匹马车。
“谁?”韩钰痕问道。
“我的侄子”
柳阅的心顺时揪了起来,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清泪两行,侄儿?不就是她和韩钰痕的孩子吗?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