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又像是脑子里缺根筋的傻子。
薛幻儿建议樊凌峰加快脚步,担心这个花痴过度的疯子因为长期性压抑,而对花容月貌的自己怀有非分之想。他们转个弯,走进了一家甜品店。终于把他给甩了,真是有惊无险。
这家甜品店新开张不久,很多食品吸引了顾客的眼球,店里座无虚席。点了芋圆紫米粥与椰香紫米粥各一份,芋圆3号和4号各一份。这些甜品看起来饱满丰润、晶莹剔透,吃起来甜得出奇。
在聊天的过程中,樊凌峰对历经沧桑的恋情流露出哀伤之情。薛幻儿善解人意,既为他感到怜惜,又不停地安慰着他。灰蒙蒙的天空终于露出了一片阳光。他也从心里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听说乱罗嶂很美,你去过吗?”
“没有呢!”
“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很乐意当你的导游。”
“好呀,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要不就明天吧?”
“行。”
结完账,樊凌峰刚走出店门口,一眼就发现官风燕与另外一名中年妇女在街对面的羽绒服店里挑选衣服,眼睛时不时地向这边射来。
樊凌峰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一出门就是能遇到熟人,先是在超市遇到春亮,接着在出租房内遇到秦风,来到楼下遇到薛幻儿,现在又遇到官风燕。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外星人物,无论走到哪儿,仿佛总是在别人的监视中。
今天还遇到了另一桩奇事,那就是以前薛幻儿对自己谈不上冷淡,但也谈不上热情。今日她主动甘愿当自己的导游,他确实有些受宠若惊。
且说第二天,芷欣准备打开别墅的铝合金豪华们,就发现了门底下有几张a4纸复印的相片,照的是是些樊凌峰与薛幻儿在甜品店共餐的情景。天上仿佛下起了鹅蛋大的冰雹,芷欣的眉毛上凝结了一层寒霜。
这种暗地里跟踪人的事情,除了秦风,没有人能干得出来!
她把相片翻了过来,其中一张打印了一行黑体字,写道:“樊凌峰回来并非为了你,而是为了薛幻儿!今日一大早他们已去白水寨幽会。”
芷欣气得脸色都白了,立即把纸撕得粉碎。她想起了前段时间那个奇怪的梦,即在位于伦敦泰晤士河北岸的威斯敏斯特教堂理,樊凌峰亲自为薛幻儿戴戒指。她立即打了个电话给樊凌峰。
“你在哪?”
“我在外面……”
“外面哪里?”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别岔话题,你到底在哪里?”
“乱罗嶂。”
芷欣的脑袋“嘣”的一声,炸开了。
她厉声喝道:“跟谁?”
“没跟谁啊,一个人!”
到现在还要说谎话,到底要瞒到什么时候?
她立即把电话挂掉,打开车库,把车子开了出来,准备向乱罗嶂方向驰去。
“你干嘛去?”
官风燕走了出来。
“出去走走。”
“怎么地上全是碎纸片?”
“等下回来后我会把它扫掉。”
芷欣走后,官风燕捡起那些碎纸片,看了下其中的画面,脸上露出了阴笑。
乱罗嶂山势高耸,时而云开雾散,晴空万里;时而积聚,咫尺之间不见人。陵阜参差,树木荫翳。中有薮泽,厥名寒地。山顶上有自然形成的芹菜塘,面积约4分。塘的周围都是石壁,既无来水,又无走水,常年积水满塘。塘内长满野芹菜。塘的上方有一坪。山上多为茅草、杂木,也产中草药材。山谷出有一山泉从高处倾泻而下,形成一道白色的瀑布。
景色虽然优美,但是樊凌峰却提不上心去欣赏。不过有一点可以保证的是,跟薛幻儿处在一起,心情倒是舒畅许多。没那么多的拘束,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
从山上走了下来,已经是晌午了。两人来到乱罗嶂所在圩镇的一家饭店就餐。饭店门口绑着一头野鹿,四脚跪在了地上,眼睛里流下了恐惧的泪水。饭店的一名员工正在一边磨着屠刀,发出“莎莎莎”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店里几位脑袋大、脖子粗的人凑在边打扑克,边啃着葵花籽。
另外一名员工把野鹿洗干净后,原来那名员工把尖刀扎进了它的脖子里。血哗啦啦地流到了碗里。它的喉咙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哀求声,任凭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它的眼睛最后凄楚地看了一眼外面的世界,然后慢慢地合上。
樊凌峰与薛巧儿草草地吃完饭,离开了那个肮脏的店。一出饭店门口,又一眼看到了芷欣的那辆大众高尔夫轿车。芷欣行事匆匆地从车上走了下来,本来想当面扇他一巴掌的。
但是薛幻儿在一旁,为了顾及他的,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一回到县城,芷欣就向他撒了一回泼。樊凌峰感觉很纳闷,怎么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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