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次来月·经么,连这种情况都不知道!”
所有人离开以后,皇甫景皓才一脸无奈的瞪着洛倾城,亏得他担心了那么久,结果她只是来了月·经,他却像个傻子一样以为她受了重伤。
想着自己之前的举动,皇甫景皓真觉得自己傻爆了,这恐怕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傻的事情了。
“我哪里知道,那时候你说我受伤流血了,看着那么多血,我也慌了,哪里能想到是来这个了……”
洛倾城开口解释,却越解释越心虚,好吧,她承认这一次真是她自己犯傻了,可在那种情况下,换做是别的人只怕也会不明所以的吧。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等着我帮你贴卫生棉?”
皇甫景皓愣愣的看着洛倾城,心里窝着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一开始听到她没事只是来大姨妈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可之后却越想越生气,越有一种被耍的感觉。
说不定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想看自己着急慌乱的样子。
他实在是很讨厌这种由不得自己控制的紧张情绪,这种情绪让他很没用安全感,完全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从一开始严雪用她要挟他的时候,他就很不爽,他讨厌那种紧张洛倾城的情绪,这是他二十五年以来,第一次会被一个女人控制自己的情绪。
正因为如此,冷静下来的他才会生气,他向来不会让任何事物控制了自己的情绪,这一次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把控不住,这让他心底本能的抗拒。
洛倾城理亏的拿起了一旁换洗的衣物和卫生棉走进了卫生间。
反锁上卫生间的门,洛倾城看着镜子里脸色绯红的自己一阵羞愤,她今晚真是太丢脸了,连这种事都会弄错。
不过回想起皇甫景皓奋不顾身跳下喷泉池救自己的画面,她的心底却升起一抹暖意,她不会游泳,因为她怕水,可想起在水里皇甫景皓游向她的画面,她却觉得很美,她第一次觉得皇甫景皓也是个不错的人。
在卫生间呆了很久,洛倾城才出来,床上的被褥已经换了新的,皇甫景皓穿着白色的睡袍正坐在落地窗前喝酒。
他背对着洛倾城,抬头像是在观赏月色,浑身散发出浓厚的傲气,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捏着高脚杯,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杯体里轻轻摇晃,妖冶而高贵。
洛倾城促足愣神的看了好几分钟才抬步向床边走去,当她刚好走到床边正准备坐下的时候,皇甫景皓却突然转动着靠椅转过了身,幽蓝的瞳孔直指的看着她。
“你打算现在就睡?”
平静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皇甫景皓平静的看着洛倾城,幽蓝的眸子像是一汪湖水,波澜不惊。
“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很累,自然要早些睡,难道你不睡么?”
洛倾城疑惑的看着皇甫景皓,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平静的模样总会让她感觉压抑,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直觉告诉她,他内心不像他表面看上去的这样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