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俊一定已经在攻长安了。
八万大军,人心惶惶的长安能挡住吗?
刘璋向树林中难民一抱拳道:“乡亲们,是我刘璋对不起你们,今天你们损失的,是我刘璋造成。
对于你们失去的亲人,我刘璋没法偿还给你们,但是刘璋向你们保证,无论你们迁徙到哪里,我都会让你们恢复正常生活,军情紧急,刘璋先走一步。”
刘璋提起马缰,向前疾驰而去,萧芙蓉曲凌尘等健骑跟随,大军向长安方向急奔。
“乡亲们,蜀王没死,蜀王回来了,只要蜀王殿下在,川军战无不胜,我们还迁徙什么,我们回去吧,蜀王一定能打退敌军,一定会让我们过上安定的生活的。”
一名老者看着川军离去,站出来大声对树林中的难民喊道,这些难民本来就不愿迁徙,这时听到老者的话,完全相信刘璋和他统帅的川军能力,三三两两,扶老携幼跟在川军后面。
天空破晓,川军到达武功城外,刘璋看着前方的城池,对身后的将领道:“曹彰吴俊远程突袭,在与速战速决,长安准备不足,一定岌岌可危,带着步兵走不是办法,兀突骨,王绪,萧芙蓉。”
“末将在。”兀突骨,王绪,萧芙蓉一起出列。
“你们带着白杆兵,东州兵和藤甲兵,拿下武功城,然后在牧马坡一带设伏,藤甲兵为先,东州兵殿后,白杆兵防守山林,若有敌军到来,不可放过一个。”
“是。”
“赵云,苏蓝,拉提亚,随我救援长安。”
“谁。”赵云,苏蓝齐声领命。
“是。”拉提亚没好脸色的看了刘璋一眼,生气刘璋把自己当手下使唤,可是刘璋背对着她,根本看不到她脸色。
两个小时后,刘璋率领骑兵到了长安郊外,远远看着巍峨的长安城,骑着汗血宝马的探子来报:“主公,长安正在激烈交战,好像敌军已经攻入瓮城,城门岌岌可危。”
“那还等什么,立即杀过去吧,这群兔崽子,趁主公不在,还翻天了。”好厉害大声吼道,两柄大锤早已不耐烦。
“等等。”
“再等敌兵就破城了。”好厉害跟随刘璋作战这么久,走了这么多城池,瓮城有多大防御力还是知道的,那是一个不慎就会被攻破的地方。
“就算城被破了也得等等。”
刘璋立马不动,战马喘着白气,赵云,苏蓝,拉提亚都没说话,他们都是长期统领骑兵的,长途奔袭如果不歇马就进攻,那纯属找死。
两万战骑,静静停在长安五里路外。
长安西城中城门口,风姿吟冷哼一声,对王越道:“我说王大将军,你装什么装?本来昨夜就可以破城的,就因为你不出全力,装高士,这都大天亮了,还没破城,你不装会死吗?”
“风姑娘,王将军亲自登城五次了,但是刘循亲自督城,还提剑亲自杀敌,川军反抗太猛烈,所以才没攻破,这怪不得王将军。”一名将领忍不住说道。
“这里有你插话的地方吗?”风姿吟瞥了将领一眼,冷然地看着王越:“他五次登城?可是他五次登城都没尽全力,王越,我问你,你手上这把剑是泪痕剑吧?三大名剑之首,如果你用泪痕剑,会打到现在吗?”
王越一直佩戴着那把锈剑,一开始别人还没注意,但是久而久之,又见识了王越的剑术,吴俊军中的人就再也不敢说那是一把普通的剑,后来打听出来,才知道是三大名剑之首的泪痕剑。
可是王越却从来没有拔出过,以前是用别人的兵刃,后来当了大将军,就身配两把剑,没人知道王越这是要干什么。
看到王越无话可说,风姿吟冷笑一声道:“我说吧,你就是不想尽全力,你的心到底在吴大哥这里,还是在川军那里,王越,别忘你了你吃的谁的俸禄。”
“够了,你有完没完。”吴俊怒视着风姿吟:“王将军不出剑自然有他的道理,这与忠不忠诚有什么关系?还有,以后叫我主公。”
“我……”风姿吟脸色涨的通红,一句话说不出来。
“王将军。”吴俊没再看风姿吟一眼,对王越道:“王将军,我相信你,你尽力攻城,攻不下也没什么,风姿吟的话你不要在意,她说话不过脑子。”
“末将没有在意。”王越本来还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出来,对吴俊一拱手道:“城防已经犹如薄纸,王越再次攻城,若攻不下,战死城头。”
王越说完,决绝地提剑向前走去,后面大批武将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