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海盗的骷髅帽。
由于时至晚上10点,酒吧的人还不算太多,但依然有20来人分做在卡座,其中不乏高鼻深目的外国人,大家要么品酒;要么玩筛;偶有一些穿着暴露的女子穿梭其间,想来多半是来此地吊凯子拉皮条的风月女子。
凭借手中的至尊卡,轩战啸等人很轻松便是预定到了一个大包卡座。
卡座内光线有点晕暗,桌上点着一盏蜡烛,悠悠的烛光下欧阳瑾萱开始翻看菜单,准备点取下半场的消费果点。
轩战啸看着心中不由是暗骂诅咒,心道是:你还真是豪啊!感情不花你的钱是吧!
于是乎,原本还空空如也的卡座大理石台版便是陆续上来了酒水果盘以及小糕点。
轩战啸真是欲哭无泪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轩战啸那颗受伤滴血的心,酒吧原本还低调悠扬的圆舞曲陡然变得高亢了起来,一首劲爆**的迪斯克舞曲将酒吧的气氛带向了高超。
人们开始陆续从卡座内走出,片刻功夫,酒吧中央处的圆形舞池便是聚满了人群。
不管是男是女,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众人皆是和着舞曲,肆意宣泄着体内的能量。
见着那些扭动的身躯,欧阳瑾萱终于按捺不住心下的兴奋,然后兀自一人冲了上去,加入其中,舞动了起来。
一曲了罢,满脸激情之色的舞池男女们重回各处,有些甚至私下留好了号码,相信今夜必然会有一场**的相会。
悠扬的蓝色多瑙河再次响起,酒吧又一次恢复到了平静之中。
刚刚宣泄完毕的酒客们回到卡座开始继续品酒,并恢复体力待下一曲到来再行挥洒。
轩战啸不禁佩服起酒吧老板的战略营销思路,他还真是把劳逸结合运用到了极致。
可就在满场安静的时候,一个有些生疏却极为煞风景的男人叫喝从酒吧入口处传了过来:
“八嘎,你们华夏女人真是麻烦,刚刚給留的电话,现在就来烦老子。看来以后我可不能乱留号码了。”言罢,说话男子便是一把捏在了怀里女人的屁股上,同时一脸淫邪的坏笑道:
“你说我骂的对不对啊,你说她们贱不贱?啊哈哈。”
那人一头短发,眼睛小如绿豆,满脸凹凸不平的青春痘,整一个月球表面,你很难想像他这样的人会有女人倒贴。
但眼下对方左拥右抱的事实却又不折不扣的证明了他适才叫嚣所语并非妄言。
轩战啸一眼便从男人鼻下两撇小胡认出了他们正是数小时前在楼底大厅调戏前台迎宾的倭国人。
“混蛋!那几个女人没有尊严的吗?人家都那么说了,她们还……”听着三名倭国人蔑视华夏女性的话语,欧阳瑾萱作势就要上去。
对此,轩战啸一把将之拉住。
内似的场景,他见得多了,甚至那些在老家一贫如洗的外国佬在家里被人看不起,可是来到华夏,却总是会被一些崇洋媚外,不长眼睛的畜生包围吹捧。
这些垃圾只要看到对方国籍不同,不管老少美丑,立马就如见到大便的苍蝇飞扑上去。
有的女人更是愿意倒贴自己,以换取对方的愉悦。
要不外国佬怎么总说华夏是天堂,华夏女人最廉价。
见得轩战啸拉住自己,欧阳瑾萱没由来的一头恼火:“你干什么!放开老娘!让老娘去好好教训一下那三个矮冬瓜!让她们领教一下华夏女人的愤怒!”
轩战啸何尝不想去教训一下对方三人?
一百年前自己民族所饱受的耻辱像是一把利刃插在心间,每每想起,便痛不可当。
可有些意识形态不是靠打场架就能轻易扭转的,当下摸出香烟,轩战啸点着深吸一口淡淡道:“算了!人各有志,随她们去吧。”
“你……”
考虑到白慕雅在场,林雅静不希望这次宴客节外生枝,所以尽管她也想冲过去暴揍3个令人作呕的倭国人,但权? 左右,她还是拉住了准备上前的“小辣椒”,并凑身耳语了几句。
听闻劝说之言的欧阳瑾萱愤脑的一跺脚板:“哼!真是气死老娘了!他们最好别在路上叫老娘碰到,否则老娘一定把他们卵蛋踢爆。”
言罢,心觉气不过欧阳瑾萱一把抓过侍者刚刚送上来的cocktail,然后扬起脑袋,一仰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