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莉凤和陈秀珠一样是睡在下铺,床尾相接,大家睡下一阵后,那袁莉凤打摆子不打了!毕竟,她就只是看了一眼那不知是什么动物在吃刘啡艳吐出来的胃液,那场面确实震撼,但还不至于真被吓坏了。
休息过一段时间后,袁莉凤的胆怯就过了。过了本来是件挺好的事情,但袁莉凤却睡不着了。她心里有事啊,掀开被子,就偷偷爬到陈秀珠的床上。“陈秀珠……陈秀珠?你睡着啦?”袁莉凤试着慢慢推醒陈秀珠。
“嗯……嗯?”陈秀珠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
“是我啊,是我……今晚我能跟你睡不?”
“……怎么回事呢?”陈秀珠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问道。
“你真别说,刚才那事还真的很吓人!我以前见过同样的事,结果那人却死了,所以我怕……”怕什么,袁莉凤没有再说下去。
这下可把陈秀珠的好奇给勾引起来了。袁莉凤这句我怕,到底是她感到害怕,还是她怕刘啡艳也和她以前看到过的人一样,会死去呢?
“那你过我床来吧。”陈秀珠连忙对袁莉凤说,好想听她后续有什么话要说。
袁莉凤见陈秀珠肯和自己共睡一铺床了,就老实不客气地爬到陈秀珠的床上去:“幸亏你肯和我共床,不然我今晚肯定睡不着的。”
陈秀珠肯让出半个床位给袁莉凤,其实是很想她把后面的事说出来的,便有些急不可耐地问:“对了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说你怕?是怕……”
袁莉凤在黑暗中半晌不说话,过了一会突然说:“我以前也在老家见到过一个类似的事件……你是知道的,我是在农村里长大的,那些怪事奇事还真碰到过不少……其中有一件就和现在的刘啡艳很相似!”
陈秀珠更急了,催促道:“是吗是吗?那件事和刘啡艳现在的事怎么个相似法,你快讲,你快些讲啊!”
袁莉凤于是说:“我小时候,我队村里有个人到乱坟岗子去踩墓,就是看看有没有人家因为以前太穷,把人葬在乱坟岗,现在有钱了就去拜祭,作为补偿,会带很多祭品去放在坟头上。踩墓就是把人家的祭品拿回家吃。那人大黑天的在坟堆里乱转,结果祭品没拿到,却在一棵小树的树根旁看见一只光脚丫子,也是不到地的,在树根旁晃来荡去的,当即就给吓得魂飞魄散的。”
袁莉凤说到这,停下来咽口唾沫,那陈秀珠就急了:“那后来呢?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陈秀珠急着想知道下文,那袁莉凤就有声有色地说,好象她的害怕一点儿也不见了。“那个人就像现在我们的刘主席那样啦喂,人是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后来就终日郁郁寡欢,没过多久就死了,死前也是吐个不停……也是把黄胆水也吐出来的那样。据说,这是胆魄不见的先兆……”
陈秀珠就好像被电击一样打了个哆嗦,正想压低声音颤着嗓子说:“那……啡艳……啡艳她……岂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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