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的样子,心就镇定许多了。
走近去一看,不仅有马维久,还有李倚露,都伫立在轿车旁边,他俩的身边还有两个男女。都不说话,那个男人还抽着烟,眼睛四下里滴溜溜转上一圈,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等着袁莉凤走近来说话儿。
“你们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呢?”袁莉凤不解地问李倚露道。
李倚露不哼声,只是淡淡地对袁莉凤笑了笑,算作是打招呼吧。
这时,马维久走上一步来对袁莉凤道:“袁莉凤同学,我们是有一事相求于你,只要你把事情办好来,你爸爸就有钱医胃病了!”
“是吗?你这话可别骗我?请问,你们要我办什么事呢?”
“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来的。你不是和刘啡艳同住一间宿舍吗?我们只想通过你了解她的行踪,比如她要干什么事,准备干什么事,然后通过短信告诉我们就行了。”马维久平静地解释道。
“就这么简单?这个不难,只是我这样子做能够得多少钱?”袁莉凤有些不敢相信道。
“钱嘛,我们会给够你爸爸看胃病的,好让你安心帮我们办事。当然了,也不仅仅是把刘啡艳的行踪告诉我们这么简单,你还得配合我们工作。至于怎么配合,到时我们会告诉你的……毕竟,你爸爸的胃病没有个五万也治不好,对吧?”
“也是也是,那你们就即管吩咐我干什么吧……不过,我能不能提前领取五万元?”袁莉凤讨好地对马维久说。
马维久笑了笑,很豪爽地说没问题!
就这样,袁莉凤成为了马维久、黄天平、邓发坚、李倚露,还有叶宝珍这一伙安插在刘啡艳寝室里的线人。
袁莉凤得了五万元,并把钱汇家里后,就心甘情愿地做起间谍来。
刘啡艳当上学生会主席后,她身边那一帮跟班,就撺缀刘啡艳,要搞个上任就职典礼,虽然说这学生联合会主席嘛,说大,它还不算是什么官,在中国官场上的排序上,它连副科级也排不上。要说它不大吧,这个主席激情四射地一番动员,说不定就会成千上万的热血沸腾的学生或上街、或静坐、或抗争,总之可以搞得风起云涌。
所以小小地搞个上任典礼,总还是要的。而这个上任就职典礼就选在学校西则小礼堂来搞。
袁莉凤一听到消息后,就履行起自己的职责来,把刘啡艳要在学院旧礼堂里搞个就职典礼的事情,用短信发了出去。
那黄天平接到袁莉凤的短信后,皱着眉头喃喃道:“这就职典礼有什么好搞头?真是人傻钱多吗?没地方花是不是?可既然有钱,又为什么不租新礼堂搞呢?却选在旧礼堂搞,什么意思呢?”
“什么?他们在旧礼堂搞?那地方阴森着呢,又挨着山边……”马维久话还没有说完,邓发坚就凑近头来了。
“你说旧礼堂紧挨着山边?嗨,那可就真有搞头了……”邓发坚阴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