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还要多走动,李倚露在有好一会儿的眩晕之后,马上加以婉拒,她强装出笑脸来道:“看看他们在下面合得来的话,我说就别惹起他们对我们这些人的注意了。所以,多走动的事就免了吧?”
“哪成啊?俺们要多走动,多走动才能让他们看在大家已成亲戚的份上,才不会再争吵分离呵,是不?”
只见邓发坚在一旁护嘴直笑,后来实在看不得李倚露被吓得不敢接茬的样子,就对曾火娇的阿爸直接了当地说:“亲家,这入伙礼金要多少钱才合适呢?”
曾火娇的阿爸顿时笑逐颜开,还虚伪地说:“哪有啥规定多少钱的呢?是吧?你看着办就是了。”
邓发坚赶忙从怀里掏出一个还带着体温的信封,邓发坚取出钱一点,不多不少正好五万,曾火娇的阿爸这才对曾火娇的阿哥使了个眼色,曾火娇的阿哥这才走入那间祠堂里去。过得一会,他从祠堂里拿出一块牌子,爬上皮卡车的尾厢去搓搓手,把那块牌子放到包裹女尸的白布里面。
邓发坚上前揭开裹尸布看了看,眼中顿时释然起来。他奶奶的,这曾火娇的阿爸、阿哥鬼啊!要是不给他们父子俩五万块“礼金”钱,就打算不把那灵牌给我们了?怕只怕他们拿着那灵牌,真不知他们搞什么鬼名堂出来,一会是阴风阵阵一会是噩梦不断,那就真的不得安宁了。
于是对李倚露笑笑说:“这媳妇不平呵!”
李倚露哪有心情理会这些?她还是在厌烦地盯住曾火娇的阿爸、阿哥皱眉头呢。这父子俩日后真到学院里去找自己这个“亲家”怎么办?到时被同学们知道,这两个男人就是猛鬼学哥阴妻的岳父和大舅,岂不是笑掉牙?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曾火娇的阿爸拿着邓发坚递给他的那五万元数了一遍后,竟然哈哈一笑,说:“哎唷,看来亲家还真是户有钱人家呵。这样子看来,我家女儿嫁到这样有钱的人家,俺就放心了。这以后啊,走不走动都无所谓了。俺做她爹的,无非就图个女儿过得好罢了!”
那黄天平一直把眼前的一幕看在眼里,既感到可笑,又感到无可奈何。他把烟抽了一支又一支。天上的大雨似乎没有歇息下来的意思,黄天平就抬头瞅了瞅天,其实天仍然是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偶尔有一道闪电划过的时候,可以看到雨仍然在淅淅沥沥地下过不停。
这可怎么办?那条女尸所在的村子,本来就离猛鬼学哥下葬的坟山遥远,现在又下这么大的雨,而皮卡车走的又是泥泞山路,快不得的。估计到天亮的时候也近不了市郊。
“邓大师,看来今晚是办不了这件事的了。你得做好准备,明天白天要不要‘安尸’?”
邓发坚也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他跟着黄天平抬头看了看天,伸手出去接了一下雨,说:“这鬼天气看来我们走不到城边了。你呆会把车开到近城的时候,就在附近的小镇上找个小旅馆停下来。那种地方人不多,不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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