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招魂术使出来了,也不能和那条女尸沟通,而马维久又纵容黄天平使硬招,逼女鬼顾得应对,从而没了精力再迷人。黄天平就有些跃跃欲试。只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用什么办法来对女尸来硬的。
其实,黄天平知道,马维久对自己阴笑起来,无非是记起刚才自己口快说出来的那句“一把火烧了那女尸”的话,可是,现在黄天平没有之前那么冲动了,想想火烧的办法太不靠谱儿,万一火势控制不住,惹出火烛来,那可就闹大了。
更何况,烧人家那条女尸,你还得问问人家主人同意不同意呢!毕竟我们是半夜迷路了来到人家的房子,得人家好心收留才不至于露宿山边,却做起烧人家女尸的事,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把这些话对马维久一说,连一旁听着的李倚露也觉得黄天平说得有道理,也劝两人别那么冲动。我们几个大活人的,难道除了火烧一招就没有办法了?李倚露如此一问,马维久就不好再坚持火烧女尸了。
可不用火烧女尸这一招嘛,还真的一下子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彼此也没招了,三人退出屋子里,到屋外喘喘气儿,也好避开那女鬼远些,免得呆在她的地头里,又被她迷了谁也不知道。
但在屋外,似乎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人就再也不敢睡觉了,只好盼着赶紧天亮。可惜运气太背,天快亮的时候外面又开始雷声大作,直到天明,下起了漂泊大雨,竟然能淹进屋里!
马维久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看来今天又走不了了,这么大的雨,路上泥沙太厚,现在又没有了车,刚靠走路恐怕是走不出这山头的。”
“什么?今晚还得呆在这种鬼地方?”李倚露一脸不高兴地问马维久道。
“我的李倚露同学,难道你没看到正在下大雨的吗?似你这种身子的人,只怕被大雨一淋,就得生病,这里离城市不知有多远,我们还不得而知,买不到药,你说,到时谁最得不偿失呢?”马维久分析道。
李倚露也答不上来话,但心里面想到还要在这里过夜,便不觉起满了鸡皮疙瘩。正心烦着,快到八点钟的时候,突然,就听得里屋的搭骨师“啪啦”一声响,不围住那女尸转圈儿了,但人却晕头转向地跌落地上,还有气无力地呼叫:“邓大师快救我!快救我啊!”
黄天平和马维久一听,赶紧冲进里屋去把搭骨师扶了起来,只见搭骨师印堂发黑,双目呆滞,脸色别提有多苍白,一看就是被鬼迷过的样子!
“快,快叫邓大师来,我,我……可能被那只女鬼迷了。估摸着我围住那棺材转了许多圈圈了,我现在那个头晕得,真是天旋地转啊!”搭骨师有气无力地说着,希望黄天平和马维久快些儿叫邓发坚来解了他被迷的咒。
那马维久不知怎么答复搭骨师,就索性不出声儿。黄天平倒是还不失幽默感,连忙安慰搭骨师道:“别急,别急,呆会就能见到邓大师了,他正等着和你商量怎么解了被鬼迷的咒呢。”
黄天平如此说着,就和马维久扶着搭骨师,从里屋扶出堂屋去。在经过门口那,黄天平就故意把搭骨师的脑袋子按了一下,好让他看到仍然趴在堂屋门边的邓发坚,那趴着正在往里屋窥探的样子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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