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平从马维久手里接过骨灰坛子,很小心地将骨灰抱在怀中,还打了个冷颤,然后也不说话只是讪讪的笑起来,但是眼中却现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吊诡,在马维久脸上扫来扫去,气氛顿时显得既紧张又阴森。
你说,这两个大男人争着抱那骨灰坛子干什么呢?还互不相让的样子,真是要多诡谲就有多诡谲!
“算了两位兄弟,互相抱着不就显出公平来了么?这功劳也算是一人一半了!来吧,走了这半天,人也累了,抽支烟喘喘气吧!”
邓发坚总能在恰当的时候有些儿清醒过来。大伙儿似乎经他这么一提醒,也确实感到累了,都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去,邓发坚就赶紧掏出烟散给他们两个,直到抽完烟大家都没说话。可这烟抽得似乎有些醒脑,黄天平就依稀觉着不对劲儿。
但那李倚露就更诡了,似乎算好时间什么的,也不知她嘴巴里叨念什么来着,好一阵的不停的叭叽叭叽的,那黄天平刚刚有些儿感觉到不对劲儿,被她这么一叭叽叭叽的,大脑里那些感觉不对劲儿,就又被叭叽叭叽掉了。
黄天平于是又很珍惜地摸了摸手里的骨灰坛子,棕色的瓷坛反射出丝丝从上面照下来的日光,使得黄天平稀里糊涂地把坛子搂抱得如同宝贝一样,直往怀里紧搂着!
“喂,天平,你不见痒啦?怎么就抱得这骨灰坛子那么实呢?”邓发坚为了提醒黄天平什么,走近黄天平身边说道。他隐隐约约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但他又不能明说出来,就只能如此暗示性地问上一句了。
可黄天平那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他还憨憨地一笑,摇了摇头,“邓发坚啊,你说,这身体怎么就那么神奇呢?我心里只想着替人家娶媳妇儿高兴,没了心思想自己的事,这身上一下就不痒了!”
说完黄天平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十分欠扁!
“你这混蛋!”邓发坚暗骂了一句,知道黄天平被鬼迷得不轻,这个时候你说什么明白话,到了他的耳里,都会成为混帐话的了。
更何况邓发坚自己的清醒,还不能让李倚露知道,当然也不是真的是李倚露在控制大家,而是上了李倚露身上的那只猛鬼,所以,邓发坚也就不想搭理黄天平了。
就这样,一路上大家摇摇晃晃的,有点象发了瘟的鸡在走路似的,脑袋瓜子里迷迷糊糊的,似是在做梦,可该走路还得走路,要捧骨灰坛子还是得捧着骨灰坛子,稀里糊涂地向山外走去。
忽然,邓发坚觉得有一只小手摸在了他的屁股上,很柔软,但却很冰凉!冰凉得来有点阴森森的到骨里面。
“谁!”邓发坚猛然一惊,有些明白是被什么玩了,于是一手向下一摸,空无一物!
“啪”的一声响过,邓发坚的肩膀猛然间被人拍了一巴掌!
“邓大师……”一口热浪直滚滚的喷到邓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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