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飞吓得跳了起来:“妹子,你别激动啊,我试试看,如果能把伯母给救醒了,你看你是不是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你可别拿我寻开心……”马月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相信,宗飞这么一个怎么看怎么不像医生的主,而且,只有二十岁出头,能治得自己的妈妈,这不是开玩笑吗?
“这个,不管行不行,你先说,行不行吧?”
“行行行,当然行,你要真是能治我妈,就是要我干什么都行,你想怎么样都行……”马月一激动,差点语无伦次啊。这几句话可是让某男想入菲菲啊,这干什么都可以,是不是那啥也行呢?哎,可这次还真不行,为了救凌大美人,这要求只能是这样。自己啥时候变得这么伟大了,要是叫宾馆里头的女人们知道,自己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不知道会不会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呢?哎,没办法,自己真是伟大了,为了救凌大美人的大业,这到手的美妞都可以放弃啊,想到这儿,某货恋恋不舍地将贪婪的目光从马月那玲龙毕现的曼妙少女身躯上移开,不自觉舔了舔嘴唇,马月脸一红,心里一声暗骂,知道这货肯定没想好事。可如果他真能治好妈妈的病,便是真让自己跟她,自己也认了。
“大妹子,哥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今天你不管看到什么,以后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也不能跟任何人说,如果有人问起你妈妈的病是怎么好的,你就说突然好的,也不要只字提及到我。”自己的手艺可不是用来救人的,当年,自己可在他老人家坟前发誓,如果违背誓言,那就让自己没有那玩意,这如果违背当年的誓言,那可真是,太惨了呀。虽然那时候小,上了老不死的当,可无论如何这誓言不能破。
马月半信半疑,“那个,你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她心里依旧是不相信宗飞能治得好她妈妈。连华夏国的专家都束手无策,他一个其貌不扬的,甚至可能根本连医生都不是的人,怎么可能能治得好呢?
宗飞微笑着点了点头,看向马妈妈,突然,只见他一动,不知何时,手里便多了一根金针。
“啊……”马月赶紧一把捂住嘴,宗飞刚才可说了,不许看到什么,不许叫,不许大惊小怪。
紧接着,宗飞手中又多出一根金针,他手指连闪,将两根金针插入马氏的头顶之中。接着,又取出一根金针,直插入马氏的天灵盖。
看得马月惊魂诧诧,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宗飞的手指不停地转动,轻捻那三根金针,越捻越快,越捻越快,起初,马月还看得清楚,后来,根本就看不清,只见妈妈的头顶,一片金光环绕。
足足有将近十分钟,宗飞的额头微微见汗了。他一只手拭汗,以免滴到马氏的脸上,一只手继续捻动三根金针,只见他的手指如同穿花舞蝶一般,令人眼花缭乱,足足有将近二十分钟,宗飞的手指终于慢了下来,一丝红线从金针的针底慢慢冒了出来。
马月直惊得双眼睁得大大的,既紧张又害怕。那红线流出针底,流向马氏的脸上,突然,马氏的脸轻轻动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红线沾到她脸上痒痒。接着,她的脚动了一下,再接着,她的手动了。
马月的整个人都呆住了,马氏动得越来越频繁,终于,一双眼睛睁开了。马月彻底石化了。宗飞飞快地拔下三根金针,站了起来,走出房间。
好亮啊,我这是在哪儿?当马氏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她眼睛打量起四周,还是那个破旧不堪的棚房,咦,好漂亮的女孩,这是谁家的孩……好熟悉的脸呐,这是……月,月儿,小月……这是我有小月吗?
“你……你是……月儿吗?是小月吗?你……”马氏的脸因为长年晒不到阳光而煞白,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一句小月,叫得马月泪如雨,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妈!”一下扑了过去。
马氏做梦也想汪以,十六年后,她还会醒过来,而马月也是做梦也没想不到,一个稀里糊涂里救了她,又被她稀里糊涂地带回家的陌生男子,竟然将沉睡了十六年、连无数专家都束手无策的妈妈救醒了。二人都直恍如梦幻相似,待马氏明白过来,也与马月一起,抱头痛哭。这十六年的沉睡,这十六年的不离不弃,这十六年的虽咫尺却天涯,这十六年的点点滴滴,母女二人直哭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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