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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反而更激怒了他,他发挥了更大的作用,从种种迹象上看,你哥哥被抓就是他参与的结果,对了,小晴,我还没问你,你花了十万元拍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有那么重要么?你是不是上了那小子得当?”
马小晴的脸一红,她掩饰的把脸转了过去,嗫嚅着说:“没,没什么,是他掌握的一些证据,事先通知了我,威胁我如果我不花钱买回来就把它公开,那些对哥哥很不利。不得已我只好花高价把它买回来,反正那些钱也是哥哥给我的。”
想到了那些照片,那天的场景有福像在她的脑海里,她感觉像是那只大手又在揉搓着她的胸部,手指又滑向了她的下身,直接抚弄着她的隐秘之处。
她又开始了脸红心跳,感觉到不好,她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卫生间。她妈妈诧异的看向了女儿跑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马小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次一想到那个男人,她就会这样,然后下身就会自动流出很多水,就像真的被男人爱抚过一样,有的时候还能达到高/潮,即使不能,她也会找个隐秘的地方,自己用手帮助自己解决,她开始自/慰了。
这次也不例外,我卫生间离客厅比较近,她不敢发出声音。她又小跑着上了楼,直接躲进了自己卧室的房间,躺在床上她的两只小手立刻分成上下两路,对自己的身体进行爱抚,嘴里也发出甜腻的呻吟……
过了许久,她终于把自己送上了巅峰,然后浑身汗出如浆,她感觉是那个高大的男孩在爱她,在野蛮的侵入她的身体,再将她疯狂的蹂/躏在那个男孩的狂暴中她攀上了顶峰。
可是每次高/潮过后,她都会觉得很羞耻。那个帅气的男孩是她的敌人啊,是他们全家的敌人,如果不是他,哥哥就不会被抓,爸爸也不会这样乱发脾气,自己也不会总是这样。
马晓晴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刚刚吃过晚饭,保姆还没把餐桌收拾干净,客厅的电话铃声就响了。
马士举直接接听了电话,马小晴听见是李书记打来的电话,似乎是要召开临时常委会,接他的车已经在路上了。
马士举穿上外衣,夹起公文包就出门了,当时,他绝对不会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迈出他的常委小楼,来接他的车,不是他自己的,也不是是为小车班的,而是省纪检委的。
在他家大门前,一辆黑色的奥迪车上走下来三个人,其中一人是市委秘书长董重,另两位是穿蓝色西装的三十多岁的年轻人,
董重只介绍了一句:“这位就是马士举同志,这两位是省纪检委的,他们要找你了解些情况,李书记指派我陪同他们前来,希望你能很好的配合纪委的同志工作。”
纪委的两个人不由分说,一边一个一个夹住了马士举,直接就把他拥上了车,小车一溜烟就开走了,动作非常快,甚至没有一个人看见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马士举的老婆也被公安机关传讯了,仍然是一去不复返。
然后是她,公安机关简单询问了她几个问题,说鉴于她犯罪情节显著轻微,表现较好,主动把赃款捐给了灾区,所以决定对她免于刑事处分。
马小晴一愣,鬼才愿意主动捐献,要是不被那个该死的周庭栋胁迫,她才不会傻到主动把十万元钱捐出去呢,当时她也是觉得十万元不算什么,回去再找哥哥要就行了,反正哥哥那里的钱是用不完的。
谁知道,她哥哥马小光自那晚之后,一去不返,这两天花的零花钱都是找妈妈要的,妈妈就是没有哥哥爽快,一次就给个三万两万,从来也不多掏,哪像哥哥,一次至少要给五万,多了十万、二十万都有可能。
回到常委楼,他看见几位公安人员正在他家里忙碌着,旁边站着几位街道老大妈。一位年轻高大的警官告诉她,这里要查封了,有什么私人物品可以带走,但不许带太多的钱和贵重物品,因为那都是赃款赃物,要没收的。
马小晴傻了,她无家可归了,一下子就从一位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光蛋,这反差也太强烈了。
反差强烈的还不仅仅一个马小晴,还有那个闻秋月,她也被从别墅里面赶了出来。离婚以后没多久,她就被安铁锋养了起来,名副其实的包养,她把工作都辞了,每天就是上街美容、买衣服、买化妆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晚上等安铁锋回来临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