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和本宫斗。”,张德海顿时一笑道,“主子这招用得堪称妙哉,她婉妃在宫中骄阳跋扈这么多年,不知有多少妃嫔的性命断送在她手上,其中还包括许多官宦之女,如今朝廷传出了这道风声,自然会有人去细查,到时用不着主子您出手,自然会有人将此事告发给皇上的。”
染霜也在一旁插言道,“现在不仅朝廷,就连后宫都传出了风声呢,好些人私底下开始窃窃私语。”,沁媛顿时微微一愣,赶忙问道,“可知道风声从哪里传出来的?”
“是从凤翔宫,想必是那日皇后临去之时,太后训斥婉妃的话被人听了去,这才一传十十传百的漏了风声。”
沁媛一时笑意更深了,“既然这样,出自于太后口中的话就更有说服力了,染霜,再让消息传得快一些,最好能以讹传讹,但你要记住,万不可让人知晓是咱们凤翥宫做的手脚,这样以后就不好办了。”,染霜立刻领命应下。
张德海这是笑着道,“如今朝廷风声一出,好多大臣也都开始怀疑呢,说婉妃入宫这么多年,从来都没召见过卢氏,也没听说过婉妃和卢氏有过任何来往,想必婉妃现在在宫里定是坐不住了。”,沁媛笑意更深了,“有时候,传言比事实更为让人信服,本宫若想擒住婉妃,那么首先就要击中其要害,本宫要让她这辈子都别想登上后位!”
“主子,您别生气,这件事还需慢慢来。”
沁媛沉沉喘了口气,端起茶盏入了一口清茶,染霜这时在一旁道,“主子,昨日澜常在过来了,得知您忙着皇后葬礼之事不在宫中便走了。”,沁媛缓缓放下茶盏,淡淡问了句,“没说什么事吗?”
“奴婢问了,只是澜常在没有说。”
沁媛听后面色没有任何异动,起身走向床榻道,“把灯熄掉几盏吧,本宫要歇息了,桌上的灯就不要熄了,免得皇上回来了没有光亮。”
张德海赶忙应下,染霜则上前服侍沁媛歇下,随着寝殿的光渐渐暗了,沁媛也进入了梦乡。
张德海同染霜走了出来,见染霜面色不悦,便开口问道,“怎么了?”,染霜摇了摇头,淡淡道,“没怎么。”
“瞧瞧你那不苟言笑的样子,还说没怎么。”
“只是在想主子方才对我说的话,我真的太过心慈手软了么?”
张德海听后缓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主子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不知道如今我该怎么做。”
“染霜,你要明白,奴才受屈便是主子无能,可反过来也是同样,主子受屈也是奴才无能,主子日日操劳的事情繁多,凤翥宫这么大,主子自然顾及不到,所以咱们要替主子盯紧才行。”
“这个道理我固然是懂的,只是不知该怎么去拿捏。”
“染霜,你如今是令人了,在后宫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女官,既然身为女官,就不应有以前当丫鬟时的脾性,该厉害的时候总是要厉害的,不然只怕你会被人小瞧而欺负了,咱们在宫里有地位了,主子做事也方便得多。”
染霜瞬时点了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今夜轮我守夜,你随着主子跑了一天定是乏了,快去歇息吧。”,张德海瞬即应了一声,转身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