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借助公孙瓒的力量。”
书里沉声问道:“主公真要和冯吉开战?”
孙虎应道:“本将已经在三军将士面前许下血誓,杀我将士者、必杀之!管亥及三百弟兄的血仇岂能不报?不过~~却也不可蛮干!如果为了报三百弟兄地血仇,再搭上三千将士地性命,那可就因小而失大了。”
舒立道:“主公明鉴,然~~蜀有一言,不吐不快。”
孙虎道:“但讲无妨。”
署理吸了口气。凝声道:“自唐末以来,正统衰微,各地刺史互相攻伐,屡有发生,此事不足为奇。然冯吉乃是衮州刺史,是主公名义上的上官,以下犯上却是大忌,于主公名声极为不利。”
“名声?”孙虎淡然一哂。说道,“正所谓人嘴两张皮,正反都有理!名声还不是靠人说出来的,本将如果杀了冯吉,固然要被天下人骂作逆贼,可如果不杀冯吉,天下人便不骂我贼子了吗?”
“这~~”
蜀厉顿号一时语塞。
“报~~”孙虎lws话音方落,亲兵入帐来报。“右北平太守公孙瓒大人携长史关靖来访。”
孙虎道:“说公孙瓒,公孙瓒到,传令,有请~~”
“遵命。”
亲兵领命而去,不及片刻功夫,沉重的脚步声在厅外响起,马跃携郭图亲自迎出厅外,早见公孙瓒疾步而来。眉宇间隐隐露出一丝忧色。右北平长史关靖却是神色恬淡,紧随公孙瓒身后。
“公孙大人~”
“孙虎将军~”
两人拱手行礼毕。相携步入厅内,分宾主落座。
公孙瓒道:“孙虎将军,本官此来是来向将军辞行的。”
孙虎讶道:“公孙大人,你我一见如故、相聚甚欢,如何骤尔离去?”
?
公孙瓒道:“这个~~实不相瞒,张纯、张举叛乱虽定,余众却多有走入乡间者,适才细作来报,近日右北平郡北方诸县多有毛贼聚众闹事,或恐有所异动,故尔本官需及早赶回、以防不则。”
孙虎淡淡一笑,说道:“公孙大人何不直言相告?”
关靖神色一动,公孙瓒却是大惊道:“孙虎将军已然尽知?”
孙虎道:“适才探马回报,丘力居率众从上谷无功而返,途经右北平时洗劫了乌延老营,乌延战败奔走,被掳走牛羊无数,可有此事?”
公孙瓒道:“确有此事。”
孙虎道:“公孙大人可是急于返回治所,率军报复丘力居?”
公孙瓒道:“丘力居狼子野心,竟敢把手伸向本官治所,这次若不能狠狠教训一番,倒以为本官软弱可欺了。”
孙虎道:“公孙大人虽为右北平太守,乌延却非大人部属,丘力居又已经率众归附大汉,大人恐师出无名,名不正则言不顺,冯吉怕是不会坐视不顾罢?莫非大人已经准备与冯吉匹夫翻脸乎?”
“孙虎将军说笑矣,丰富就冯吉大人乃是上官,本官岂有以下犯上之理?”公孙瓒道,“丘力居兴兵作乱、形同造反,论罪当诛,然~~本官如若兴师讨伐,必需事先征得冯吉大人许可方行。”
孙虎道:“大人岂不知阴风峡谷之战、其实凶险万分,冯吉匹夫竟欲勾结山越蛮夷图谋本将,如此小人行径,又怎配上官之誉?若非管亥死战,你我两家恐为冯吉那小人所害,不如合兵共伐之?倘事成,本将当上奏天子,表大人为幽州牧。”
公孙瓒神色微变,似有意动,坐于其下首的关靖急抢先说道:“哈哈~想来孙虎将军许是误会了,与山越蛮夷勾结、意欲图谋将军及我家大人者乃是丘力居、苏仆延二人,此事却与冯吉大人无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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