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麻烦让让。”
全作好不容易挤进人墙,就看到三个衣着不伦不类的青年对墨纯等人直指骂咧,并动手推搡。秦锋一边低声道歉解释,一边呼吁对方保持冷静。墨纯惊缩成一团,浑身颤抖,脸色苍白,整个人惶恐不安。曾生与两位男同学满脸怒容,怒视对方。游雪玫等女生则缩在一边。围观的人多是学生,都远远地站着,生怕殃及池鱼。
一个满头金发的青年指着墨纯狠声道:“小子,你刚才不是很拽吗?来,再对爷叫上一声。”
墨纯惊恐得浑身发抖,垂着头不敢言语,连口大气也不敢喘。
秦锋将墨纯拉到自己的身后,笑着道:“朋友,你误会了,他喝多了一些酒,说了一些醉话,望你多多包涵。”
到过社会混的人面对此境还能镇定应付,那份胆量确实过人。
全作看到秦锋临危不乱的气魄,立刻打消上前的念头,后退一步,夹在人丛中。他要看秦锋如何解决这起突发事件。当看到胆战心惊的墨纯时,他就感到好笑。
人高马大,其实那胆比耗子都要小,一吓就缩了头。
满头金发的青年看到秦锋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知道眼前的人在社会上混过,比其他人有点难对付。于是喝道:“***,那小子碰了老子,这汤药费怎么算?”
全作这才明白曾生等人为何敢怒不敢言,这分明是恃强凌弱,*裸地敲诈勒索。在社会上,这是很常见的事。
一方水土养就一方人。什么样的治安环境,就会衍生什么样的犯罪事件。同时折射出这个地区的治安管理层的执法力度。犯罪事件层出不穷,岂一个法字了得。不是不懂法,而是知法犯法。知法者比法盲更加可恨。法盲可以通过教育改造,而知法者呢?知法者犯法,就是践踏法律,视法律为无物。此等可恨,岂能再依法教育?岂能再予以机会?这岂不是玩弄法律的尊严?法律就是婊那个什么子,在当今社会,有多少人就像嫖客那样一次次地玩弄她?看看那些满嘴仁义道德,告诫旁人遵纪守法的名人绅士,背地里干了多少违法犯罪的事。但法律的惩罚却很难落到他们的身上。为什么?因为他们是披着法律外衣的卫道士,明火执仗地挥动法律的棒子驱使草根大众。法律公正舆否,取决的不是法律的威严与条文,而是人。人正,则法正,人邪,则法罔。到底是以法治人,还是以人治法,孰真孰假,谁也判不定。唯一可以清楚的是,法律不公正(完善)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的腐烂。
秦锋又笑着道:“兄弟,如果我的朋友真的碰伤了你,那我们绝对赔偿。但问题是,我的朋友根本没有碰伤你啊。”
金发青年恶声道:“我*!碰了老子还敢耍赖。你去问问那小子,是不是碰到老子。”
畏缩在秦锋背后的墨纯嗫声道:“明......明明是你......碰了我。我......我哪里碰到你......”
“什么?你这小子不想活了!”金发青年冲墨纯唬声道,“**的不想活了,撞到了老子还敢在这里大呼小叫。”
说完,就要动手打人。余下二名手下也摩拳擦掌,狰狞地盯着墨纯。
墨纯吓得紧缩在秦锋的背后,连口大气都不敢喘,只感到浑身无处着力,有一种欲呕不能的憋闷感。
秦锋忙堵住金发青年等人,低声下气地说道:“兄弟,兄弟,别生气,他年轻不懂事,请你们莫要冲动。”
金发青年威胁道:“现在给你们两条路,一条就是给钱,不收你们多,就给爷两百块。二就是让爷等侍侯你们。”
面对这三名氓命之徒,也只有认命的份了。
对方来势汹汹,又是黑社会背景,作为一名学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秦锋虽满肚子的怨气,但也无可奈何。他紧皱眉头,似在考虑。
墨纯早已吓破了胆,平时潇洒的姿态只剩下那一张脸还显得帅气的脸。
“***,看来老子不动手,你们是不会乖乖听话了。看来你们是要选第二条路了。兄弟们,准备动手。”
金发青年等人一个个都显得凶神恶煞,犹如一群饥饿的狼准备扑噬秦锋等人。
“难道没有第三条路吗?”
“谁?”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那个挺身而出的人,眼前为之一亮。女生看到那个人,内心立刻狂呼不已。“好酷哦!”不知哪位女生情不自禁地尖叫起来。
一袭白衣,左手一支烟,右手一朵玫瑰。
白色的香烟,白色的玫瑰。
滤嘴轻沾嘴唇,微吐,喷出一团烟雾。是那么的优雅,那么的静然。
那烟雾悠悠地飘散,无拘无束,仿似在诉说烟的忧愁,烟的不羁。
后来墨纯向全作投诉道:“这小子一出场就谋杀那么多菲林,还博得满场女孩子的倾心,简直是在贬低我,还严重影响青少年的身心健康。”
曾生一眼就认出来人,惊喜道:“吹雪同学!”
叫吹雪的少年望向曾生,微微一颔一笑。笑时,露出一排白得发亮的牙齿。有不少女生为之目眩,同时心里嘀咕道:“跟他接吻应该很浪漫......”
自吹雪出现后,围观的人喧嚷起来。大家都为一个挺身而出的英俊少年而欢欣鼓舞。
金发青年发现眉头不妥,忙戟指喝道:“小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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