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作一个拐弯,远远就望见靠近大门处的一辆白色的展览车前站有三人。
两名中年汉子各持一把尖刀,一人拿刀架在一名衣着华贵的妇女的颈边,一人挥刀吼叫,吓退试图围上来的保安。
那名贵妇吓得脸色惨白,泪水浸眶,浑身颤抖个不停。
忽地,他发现展览车的旁边蜷缩着一个令他哭笑不得的人。
“为什么好事总让纯这小子碰上?”
继而他又发现,墨纯的旁边躺着一个保安,此保安纹丝不动,估计是被倒在旁边的垃圾筒砸晕的,而展览车的一扇玻璃窗被砸出一个洞,估计也是垃圾筒的杰作。
巨响因何而来,缘于此。
因为事态超出人们的想象,胆小之人早已避得远远,偌大的大厅只有保安与匪徒对峙。
在离展览车的十米远的金银首饰柜台边,站有一人。
此人不是谁,正是公孙吹雪。
全作望见一脸凝重的公孙吹雪,立刻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这不仅仅是一宗简单的抢劫案。
如果是简单的抢劫案,为保墨纯的安全,公孙吹雪早已挺身而出,救墨纯于水火之中。他此时高度警惕,杀气凝聚,肯定忌惮某些东西。
全作抬首四望,楼上除了普通的观望者之外,根本就没有可疑之人。
他走到一个化妆品柜台前,与公孙吹雪斜对着,注意场中的变化。
公孙吹雪发现全作的出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静观场中的变化。
“滚开,你们敢靠近,老子就不客气了。”
一名匪徒跨上一步,挥刀乱刺,借以警告蠢蠢欲动的保安。
九名保安手持警棍或电棒戒备,因匪徒及其凶悍,没人敢上前。
挟持人质的匪徒吼道:“叫***狗娘养的村长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就把他的儿媳妇宰了!”
那名贵妇吓得哆嗦道:“阿仁......阿......义,你们两......兄弟不要冲......冲动。”
全作这才发现两名匪徒长得颇像,原来是血脉兄弟。
“老子冲你妈!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干部官爷,拿我们村民的血汗钱风流快活,说好补贴五千块给我们,谁知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都私分了,害得我们母亲有病没钱治。他 妈的不归还血汗钱,老子就放你的血!”
挟持人质的匪徒双目赤红,似恨不得将手中之人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贵妇闻言要被放血,整个人吓得差点晕倒。她哭着哀求道:“阿仁,求求你,放过我,我是无辜的。”
挟持人质的阿仁咆哮道:“他 妈的少装可怜!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这臭婊()子的嘴脸,私吞血汗钱你是第一个提议的。他 妈的不叫村长出来,老子就刮花你的臭脸。”
说完,尖利的刀尖抵住那张早已吓得惨白的脸。
贵妇此时更是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尖叫道:“不要!不要!放过我,我赔你钱!”
这时,刺耳的警笛声由远而近。
匪徒们一听到警笛声,顿时慌起来。
“哥,怎么办?”阿义转身看着阿仁。
阿仁强作镇定,道:“弟,别怕,我们有人质!我们要到钱就跑人!”
说完,对贵妇喝道:“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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