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4日,晨。
墨纯拖着疲乏的身体,眯着睡意犹存的眼皮,迷迷糊糊地走到大厅。
“咦?”他驻足,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忽地大叫起来,“邪少——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回来了?”
忽地瞥见秦锋,欣喜得手舞足蹈,他兴奋道:“锋,你也回来了,简直是太好了。”
全作轻啜一口稀粥,道:“今早就回来了。行了,不要丢人现眼了,吃早餐吧。听小妹说,你昨晚很拼杀,所以就不打扰你梦周公了。”
秦锋也笑着道:“今早见你睡得四脚朝天,就不好意思叫你起床了。”
“呃!”墨纯见所有人都齐聚在餐桌旁用餐,忽然冒起一种失落的感觉,“再怎么说,你们总得叫我起床吃早餐嘛!哟,游大小姐什么时候回来了?”
游雪玫笑眯眯地道:“也是今早回来的。今早邪打电话告诉我要我去接人。到那里的时候,莫邪和吹雪同学已经离开,幸好接到秦锋。”
墨纯走过去,拉出凳子,大咧咧地坐下,拿起奶油面包就往嘴里塞。
曾生在一旁不好气地说道:“拜托你了,你能不能先刷牙再吃东西啊?”
墨纯嚼着面包,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昨晚刷了。晚上刷牙对牙齿.......好.......”
秦锋递过一杯牛奶,道:“先喝一口牛奶,别哽着。”
墨纯也不言谢,接过杯子就毫不客气地喝掉半杯牛奶。片刻,他轻吁一口气,看着吹雪说道:“吹雪同学,昨晚你没受到欺负吧。”
吹雪摸了摸涂了一层薄薄粉霜的脸,淡然道:“我们是被冤枉的,当然没有受到欺负。”
墨纯深情道:“让你们受委屈了,如果不是我多管闲事,就不会被村长那伙人发现,你们就不会被村长那群混蛋陷害,强加一个嫖娼的罪名。你们都是三好学生,怎么会救济性工作者呢?这年头有点屁权屁钱,就能一手遮天,为所欲为。我昨晚担心了一晚,害怕你们在匪局里受到欺辱。幸好因为世贸劫案,来了一个王青天,不然你们会那么快出来么?”
吹雪忽然也感动起来,道:“谢谢你的关心,我们没事。你看,我们像被严刑侍候过的人吗?”
墨纯欲要说,全作在一旁调侃道:“昨晚在上拼杀了一晚,居然还会有心情去担心一晚,实乃怪哉。”
“去你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下次我诅咒你喝开水呛死,看女人被电死。”
秦锋见墨纯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暗笑一声,道:“行了,纯。邪知道你有心了。”
墨纯放下手中的杯子,正经八百地看着秦锋,道:“锋,那些匪警干嘛跨省抓你啊?你到底在络上发了什么帖子,竟然惹祸烧身。”
秦锋正色道:“那些公安抓错人了,真正的主角很幸运地逃脱了。”
顿了顿,接着道:“你还记得坐在车尾的人吗,那些警察要抓的人估计就是车尾的那个人。他们错误地把我认作嫌犯,就把我抓了。”
墨纯闻言,忽地拍桌道:“岂有此理,办事如此低下,胡乱抓人,真不知道这些匪警平时是吃什么的。”
瞥了瞥奶油面包,“他们简直就是奶油小生,跳梁小丑。抓贼就不卖力,欺良压善就十分在行,扫黄扫毒绝对五分钟到。”
全作与吹雪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其实,外省的公安人员并没有抓错人,只是王力军从中斡旋,到后来强硬要外省公安人员放弃追捕。
昨晚王力军盯着那几个穿着便服的公安人员,斩钉截铁地说道:“如果你们局长还敢声言在我这里抢人,我立马跨省去追捕他,绝不懈怠。”
那几个外省公安人员何尝见过如此大言不畏的领导,均都噤若寒蝉,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于是乎,秦锋就被莫名其妙地放出来。他暗庆自己捡回一条小命,同时也深感不惑。明明自己就是发帖揭秘者,为何不身陷囹圄呢?由于释放他时,已是凌晨五点,他也不怎么去追问,出来时就碰到游雪玫,于是二人打的回吹雪家。
墨纯似触景生情,喟然道:“络是好东西啊,每个人都能把自己的真性情或者假性情诉诸在络上。人肉搜索,发帖揭秘等等举动都反映了人们内心的真实想法,如果现实能让人们有更自由的话语权,人们也不必在虚拟的空间里发泄情绪。这个社会的压力好大,加上呈现不公平的状况,让大家都感到无形的压力,这才造就了人们普遍的浮躁的情绪。浮躁的社会滋生浮躁的风气,我们都在浮躁的繁华中浑浑噩噩地过着每一天。”
临桌的所有人闻言,均都面面相觑,惊诧之中就像哥布伦发现新大陆一样。
全作灿然一笑,道:“哎哟,经此一番风波,我们的纯纯男生终于对生活开窍了。孺子可教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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