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名,可能他爹历尽坎坷,看透人世间悲欢离合,感叹祸福无常,不求儿子大富大贵,只求儿子平平安安,遂以“刘名”命名。可能原来是“刘命”,意思就是留命在人间,后来觉得太俗,改成“名”,既有蕴意又不脱俗。
可惜,人有旦夕祸福,刘名未能留命在人间。
死得很冤。
有冤无处伸。
所以,当小妹放出录音的时候,刘名亲属足足哭了十多分钟。
吹雪皱着眉,看着小妹。
小妹无奈地摊手道:“我一说我们是《人民日报》记者,刘名的家属激动得相拥而泣,我怎么安慰,也无济于事。哥哥,很快就进入正题了。”
未曝光之前,个个英明神武。一旦曝光,个个是人渣禽兽。喊了那么多年的法治社会,到头来却要依靠媒体用最“暴力”的形式唤醒社会的公义。这不是对法制社会的讽刺么?
这年头,领一份薪水真的是人中贱品。“不弄些旁门左道,生活真的过不下去”,生活压力大,理解。但,若是***是“酒店过早餐茶,午餐吃在包厢房,晚餐醉在ktv”的生活,你死亦无涯。难怪乎现在的酒店都患上了“发票”症。
财政亏空“一代传一代,代代深挖坑”,钱去哪里,去查酒店的欠单呗,绝对很难看到公司企业的欠单,都是公家的。税收根本就填不了那个“十几代”留传的大窟窿,哪怕巧立名目也是杯水车薪,若时来运转,地方土地值钱,拍出一个“地王”,各方“饕餮”分一杯羹,剩下的或许能修小那个大窟窿。(注意,不是修好,是修小。前人享福,后人‘磨练’。)
吹雪躺下床,静待谈话内容。
小妹坐上床,盯着小餐桌上的录音笔。
本来整个团队拍下视频,只是不想那凄凉的画面重现,故吹雪只要求声音。
很快,录音笔不再是悲泣声,以下是谈话的内容:
小妹(持假证的记者):请刘名的妈妈说话。
刘妈:我......我不想说,让我女儿刘清说吧。(说时,依然泣不成声。)
小妹:你是刘名的姐姐还是妹妹?
刘清:妹妹。
小妹:你们现在还住在一起吗?
刘清:还没娶,还未嫁,都跟妈妈一起生活。
小妹:能简单说说你哥生病的始末吗?
刘清:让我理清一下思绪(深吸的声音)。一个月前,我哥患上感冒,就到药店那里打点滴。回来的时候,精神很好。只是当晚去跳舞回来,洗完澡后,忽然感到头昏脑胀。我哥说要到药店再打点滴,我不放心,要哥哥到医院去。最后哥哥拗不过我,当晚由我陪着去医院。我本以为哥哥只是普通发烧,到医院看病保障一点。谁知道主治医生说我哥得了重度发烧,需要留院治疗。我们当时都不敢相信,最后我哥相信那个史妍梦的话,留院治疗。那史妍梦算是我哥的老朋友,常在一个舞厅跳舞,两人还搭档过几次。就这样,我哥就在医院住下,越住病情越恶化,到最后下床都困难。到后来,居然查出我哥得的是骨坏死。
小妹:刚开始你哥的病况是怎样的?
刘清:去的那一晚,护士给我哥打了一针退烧针,然后吊点滴,当吊完一瓶的时候,我哥好了不少。第二天去看我哥时,我哥病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明明那晚上好端端的,第二天就加剧。就这样,我哥就一直躺在病床里。就因为躺得太多,才导致骨头坏死。
小妹:你哥第二天有什么临床反应吗?
刘清:真的好奇怪,那晚我离开医院时,我哥什么症状都没有。第二天我哥居然发热、乏力、头痛、肌肉关节酸痛等症状。住了十多天,我建议转院,到大医院去。我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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