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你们那一派剩下的人能不能策反,加入我,明白?”我对着范松说道。
“明白,属下明白,主上放心吧。”范松忙不迭的回我。
我从怀里掏出两个慎武司校尉令牌,扔给他们两个说道:“以后有什么变动情报的,就随便去一个县,去一个叫慎武司的地方,找到主事人就先开口: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他们就会明白这是直接上呈给我的急件。”
“属下明白,不知主上还有什么旨意。”两人赶忙问道。
“没有了,不过。。”我在司空展身上连拍几下给他下了跟范松一样的禁制接着朝司空展说道:“这是督促你的,以后表现好就给你解除了。现在就陪我演一场戏吧。”
我一掌拍在了我的胸口,大喝道:“好胆,竟然还赶回来,竟然还敢偷袭我!受死吧。”
我一遍朝着两人低声说道:“你们要是这么完好无损的这么回去,会引起他们怀疑,司空展我会用罡气侵入你的手腕,让你无法运功在手上,回去方恨天就能给你医好,范松我会一掌打的你五脏六腑有点移位,你们两个可要忍住啊!”
话毕连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也没有,就给他们造成了伤势,省的他们两个坐好准备更疼,然后低声说道:“还不赶紧跑。”
二人也不是傻子,一个跳窗,一个从门口直挺挺的闪了出去。
我则大喊道:“贼人休走,哪里逃!”比他们慢一步追了出来。
两人对循声而来的武当弟子连看都不看,朝着山下飞奔。
“你们小心,不是他们的对手,别硬上!赶紧去告诉掌门师兄。”我朝着喊道。
就这样我们三个消失在了夜色中,姗姗来迟的众位师兄师姐问明情况后,也朝山下追来。
我见后面没什么追兵,赶紧追上他们两人,从怀里掏出两粒天王护心丹扔给他们,然他们两个恢复内伤跟内力,目送他们远去。
我见他们两人远去,就往山上奔去,正好迎到来援助我的掌门师兄。
掌门师兄问我怎么回事,我赶紧将我编造的事情说了一遍:范松趁我审讯司空展的时候偷袭我,将我打伤,救出了司空展,两人逃走了。
掌门师兄也没有怪我,我为了让事件更加真实跟掌门师兄承诺范松中了我一掌,养好了伤估计也会退出先天,司空展就是被方恨天救好,估计双手穴道爆炸,双手也就废了。
掌门师兄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慰了安慰我,问了一下我的伤势,见我没受什么严重的伤害,两人又消失不见了,只好无奈的领着众位师兄师姐上山了。
在我的金钱的帮助下,武当终于重建好了各宫殿,但是却怎么也不能抚平掌门师兄心中那一抹仇恨。
从此,在藏经阁门口你会经常见到这样一个场景:
武当山上森森的松柏依旧,宁静的矗立于群山的怀抱之中,迎着猎猎长风,孕一山的沉默,新建的藏经阁虽然富丽堂皇,但是始终不如以前的景色来的精致,只有掌门师兄憔悴的身形依旧,满面尘土,双鬓苍白,木然的对着萧索的影子,在夕阳的余晖中低声的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