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都懒得回答这种问题,知道什么是神药吗?就是神灵‘找紧崩着’都会用的药!
王昃很严肃的说道:“虽然没有用过这个药,但我却知道它的副作用……就是,涂抹的地方会很痒很痒,痒到平常人不可忍受,但如果你伸手挠了,那个地方就会留下疤痕,再也没有办法医治了。”
上官翎羽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说道:“来吧!”
说的王昃感觉怪怪的……
王昃将酒盅递到她的眼前,取了一根筷子作为涂抹工具。
他不由得又问道:“那真是一种宁可死也不愿承受的痒,你真的想好了?”
上官翎羽一口气差点没卸了,没好气的喝道:“你别这么婆婆妈妈好不好?还是个男人吗?!”
王昃一怒,直接拿起筷子沾了白色粘稠的液体就往她脸上戳。
“哎呦……你轻点!……歪了歪了!那是鼻子!……你怎么就用筷子尖啊?……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报复?!”
三下五除二,王昃终于出了心中一股恶气,不过那丁点的药物,也算是均匀的涂抹到她的脸上了。
上官翎羽赶忙拿出小镜子,对着左照又照。
不由得说道:“这个药确实不错,白白的涂上一层就有些看不出来疤痕了,就算不能治疗倒是也可以常用用……呃……”
正说的起劲,上官翎羽突然感觉到被涂抹的地方一阵痛痒。
“反应好快啊……”上官翎羽嘟囔着:“哎呦!好痒,真的好痒!”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觉得自己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无数个蚂蚁,不停的撕咬自己的肌肤。
那种痒果然不是人能忍受的。
更要命的是,这种感觉愈演愈烈,就好似自己的骨头都在痒!
“啊!~”
一声惨呼过后,上官翎羽一头倒在地上,拼命的打着滚。
嘴里更是破口大骂,从王昃的祖宗八代,一直到王昃未来的八代。
那摸样实在不像一个少女,而是五六十岁的泼妇。
甚至她还说这绝对是王昃在整她,从最开始的大骂,到了后面却是哭泣着求饶。
刘忠堂都很惊讶,这丫头从小到大可没见跟谁服过软讨过饶,这到底得多痒,才能把一个内心刚强的女子折磨成这个样子?
甚至连他都有些相信,这是王昃在整治上官翎羽。
所以他说道:“小先生,虽然翎羽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她毕竟是个小女孩,还不懂事,你犯不着跟她……”
王昃摆了摆手,指了指上官翎羽的脸颊说道:“刘老爷子,您仔细看。”
刘忠堂循声望去,就看那脸颊上的白浆,正从四周慢慢的变成黑色,就好似被点着了的白纸,被烧成焦黑。
而尽管上官翎羽再闹腾,再痛苦,她的手还是保持离脸颊几厘米的距离,说死都没碰上一下。
“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行行好快杀了我吧!~”
上官翎羽的嘶吼越来越绝望,刘忠堂毕竟是老人,实在是见不得这个。
于是他又说道:“就……就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
王昃点了点头,说道:“打昏她。”
刘忠堂一滞,却发现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举起了拐杖走上去,他却实在下不去手。
而其他的人更是不敢动手,谁知道这丫头事后不来记仇?
终于,在上官翎羽将在场所有人的心都嘶吼碎了以后,那白浆才终于全部变黑,这过程足足用了二十分钟。
也就是说她被整整折磨了二十分钟,可即便是这样,她依然没有碰一下涂抹药膏的地方。
女人的隐忍,可见一斑。
上官翎羽一副死驴的模样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泪水早已哭花了她的脸,全身早已痉挛得不停颤抖。
又过了好一阵,她难得害羞的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却很认真的将所有人的脸记下,看来以后的报复是在所难免。
‘谁让他们看本姑娘受苦?谁又让他们这样熟视无睹?!’
上官翎羽阴狠的想着。
王昃说道:“好了,现在可以把药膏揭下了。”
他对这药物很有信心,毕竟这药物的原料,可是曾经解开女神大人封印的必备条件之一啊,那还能简单的了?
上官翎羽闻言就要亲自动手,可手才伸到一半,她又紧张了起来。
王昃温声笑道:“揭开吧,相信我。”
那声音仿佛带着无穷的魔力,上官翎羽只觉得信心大增,一咬牙‘呲啦’一下将整片都一同揭下。
“唔!”
在场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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