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司机也是无奈:“二小姐,你还是打车吧!我已经往旗贸路开了,这会儿再赶过去接你,待会儿大小姐看完电影出来就要等好久……”
不等对方说完,宁浅火得一下子挂断电话!
宁梓欣去看电影是有多么了不起?
她千里迢迢赶回家,都不及别人看个电影重要??
看着手里还提着一堆给家里人买的年货,宁浅真想一撒手全部丢掉!
好不容易咽下一肚子的气,她提着年货走到路边,也空不出手来打伞了,索性就冒着雨等。
等上了的士,身上已经淋湿大半。
好心的司机赶紧将暖气开到最大,“哟,这下雨天的,姑娘你没带伞啊?”
她叹气,“……带了,不想打。”
虽然自虐是最幼稚的发泄方式,但却很有效!
把自己虐得爽了,再被别人虐时,好像就不会那么痛似的。
她一边让司机往宁家别墅开,一边点头感谢。
司机倒是热心惯了,连连说她傻气,“道什么谢啊真是的!这不我应该做的嘛!你上了我的车,我就得把服务做到位不是?亚运会那年,不有句特流行的话叫什么,让世界充满爱?这世界我管不着,可我敢打包票,全广川市的士啊,就属我这车最有爱!”
司机大叔一路絮絮叨叨,直到宁浅下车,还问她要不要帮忙提东西,“大叔我额外附赠你一个送货上门,怎么样?”
宁浅真是哭笑不得。
她提着手里的大包小包,正要进院子,对面却缓缓开来一辆黑色保时捷。
车牌再熟悉不过!
宁浅抓着购物袋的手指一紧,皱眉抬头。
车门打开,夏默澄一身休闲西装,优雅地走下来,一手撑开伞,很自然地将后下车的宁梓欣拥进怀里。
明明隔着迷蒙的雨帘,宁梓欣脸上明媚的笑容还是刺痛了她的双眼——
原来,不仅是司机摆脸色给她看!
夏默澄这厮,明知道她去看妈妈的墓地时会伤心,还找什么借口说今天回不来,让夏家的司机陪她去……
什么回不来?是回来了,也根本没空管她!
是啊,大过年的,谁要去墓园那种地方找晦气?还是回家拥着美娇妻幸福啊!
她冷冷地站在那里,手里是一袋袋沉重的年货;头顶,是稀稀落落的雨滴,打在她乌发上,又顺着发丝滑到她脸颊。
宁梓欣故作惊讶地望过去,“浅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打伞?”
宁浅冷笑,司机不愿来世贸接她,怕是也受了宁梓欣的指使吧?
这会儿假惺惺地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不打伞……
即便这会儿她回答说,刚从北京回来,对方也会装出根本不知道的样子。
“昨天的飞机,今早刚到。”宁浅眼皮都不眨地撒谎,瞟见夏默澄神情一愣。
她是今早刚到广川市的,至于从哪里回来,他们也没问不是?
宁家和许家向来不交好,许邵寒和程轻轻的婚事,家里人大概也不关心。
司机撑着伞,将苏芷兰从车里迎下来,后者淡淡看了她一眼:“下雨天也不知道带个伞,越大越不懂得照顾自己!将来嫁人了我看你怎么办?”
一旁的夏默澄皱了皱眉,转身从后车厢去了伞递过去。
宁浅抬起头咧嘴一笑:“不用了,反正都湿透了,大不了发个烧感个冒……”
“拿着!”夏默澄僵着一张脸,硬是将雨伞塞进她手里:“到时发烧感冒,还要你姐照顾你……”
一句话,彻底凉了宁浅的心。
她木然地拿着伞,看他搂着姐姐从身边走过去,然后是形色得意的苏芷兰。
后者撑着伞,笑得无比夸张:“宁浅啊,你是不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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