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兰最先反应过來。赶忙垂头恭敬道:“是。奴婢们定当谨遵陶然居的规矩”。
清雨悻悻的白了眼清兰。也垂下头迎合清兰的话。只是。她不情愿的表情太过明显。水涟月看在眼里。只是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淡淡地讥笑。并未理会。心中却道。南宫煜。你别后悔为难我的人。谁让你给我这个机会呢。
“你二人将右侧屋子收拾一下。住在那边吧。本王妃这里无事。你们不必过來伺候了”。随后。水涟月指了指右边的屋子。清兰与清雨向她行了礼。便朝着右侧屋子走过去。
贺管家见人已经安排好了。便寻了个由头行了礼退出陶然居。
水涟月站在正屋门外。望着清兰与清雨的背影。凤眸里快速划过一抹凌厉之色。
清兰与清雨推开右侧屋子的门走进去。刚走两步。地上便扬起些许的灰尘。连房梁上也往下掉土。角落里挂着残破的蜘蛛网。清雨顿时紧皱秀眉掩住口鼻。满眼嫌恶之色。边挥手掸开灰尘边打量着着屋内。小声的嘀咕道:“好歹咱们也是奉了王爷之命來伺候她。她倒好。竟让咱们住这么个破地方。也太不把王爷放在眼里了吧”。
清兰将手中的包裹放在一旁。房门旁放着一把破埽除。她走过去拿起埽除。无奈的看了眼清雨。轻声道:“你啊。把嘴巴闭紧点。小心祸从口出。难道。你要想跟绿竹的下场一样吗。况且。这陶然居本就是王府里最落魄之处。听府里的其他人说。还是王爷成婚当日才打扫出來的呢”。
“绿竹狂妄自大。不知道避讳。那也是她活该。我定不会走她的路”。清雨一听到绿竹的名字。眼里闪过一抹不屑之色。
屋子分为里屋和外屋。外屋放置着几箱杂物。有张破损的方桌。而里屋只有一张床榻。连被褥也沒有。清兰微微蹙眉环视着屋内。不由轻叹道:“看來。还要去劳烦贺管家了”。
清雨闻言一挑眉。轻哼道:“别忘了刚刚王妃的话。沒有她的允许。咱俩不得私自踏出陶然居半步。难不成你想受责罚啊”。
“可。连被褥也沒有。难不成你我要睡这硬床板吗”。
清雨一怔。望着床榻上的床板。秀气的小脸顿生颓废之色。有些不知所措道:“那.....那你说怎么办”。
清兰微微一笑。戳了戳清雨的额头嗔道:“笨蛋。咱们可以去禀报王妃啊。为何要私自出去呢”。
水涟月刚从左侧屋子走出來。迎面便碰到清兰和清雨。水涟月淡漠的看了眼二人。本不想理会。却不料二人先是行了个礼。只听清兰恭敬道:“王妃。右侧屋子少两床被褥。奴婢想出院子去寻贺管家送两床被褥过來。不知可否”。
水涟月微微扬了扬下颚。凤眸闪过一抹寒光。漫不经心道:“王爷派你们來时。沒有替你们准备吗”。
清兰顿时一怔。王妃话里有话啊。很快。她稳定心神垂头又道:“王妃说笑了。王爷之尊。奴婢们这等身份低贱之人。不敢绕王爷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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