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他脑子里闪过一个放荡不羁的面容,直恨得牙根痒痒。
某处风月场所里,某人举杯刚要畅饮,突然觉得后背冷飕飕,打了个寒颤,却不明所以。
回到王府,水涟月依旧回了槿院,但却将南宫煜拒之门外,无论他怎么讨好,说破了嘴皮子,她就是不同意同寝同居,直说三个月后,再议这件事。
可怜的王爷,只好卷着自己的“被褥”去了相邻的兰轩里暂时住起來,但他并沒有气馁,暗自打起了小九九,槿院乃是主院,月儿住是理所应当的,先让她适应适应也好,再者说他就不信,见不到面,他心爱的月儿不想他?
翌日清晨,南宫煜早早的便來到槿院,红缨与洛夕正伺候水涟月梳洗,见來人是南宫煜,也沒阻拦,他渡着步子來到水涟月的身后,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此时,她正端坐在铜镜前,洛夕为她绾发。
从铜镜里看月儿,不施粉黛便已如天人,而且,那双凤眸里也不似从前那般清冷。
“你沒有事情要忙吗”?许久,水涟月开口问道,如今正是战乱之际,而他这一大阵子都待在王府里,东朔国虎视眈眈,沧澜国也是如此,加上南宫翎前几日对剩下的两座城池加派了两倍的兵力,恐怕要费些时日才能攻下。
南宫煜浅浅一笑,满眼的宠溺,轻声道:“无碍”。
水涟月不禁摇摇头,她对南宫煜的想法了然于心,自己只给了他三个月的时间,他担心若是他投入到军营中,怕是时间飞逝,沒等好好表现,三个月就已经过去了。
“眼下战事吃紧,南宫翎不停地到处征兵,爪子已经伸到了边疆的小城小镇,而,其他的城池也被下了旨意征兵,我听说,这次征兵,上至花甲老人,只要家里有男丁都被迫充军,许多地方已是怨声载道”。
南宫煜微微点点头,这时,洛夕绾好发便识趣儿的退出房门,他上前一步,揽住水涟月的双肩,黑眸里柔光闪闪,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转间轻声道:“我知你的意思,前方战事每日都有冥刹李馗等人送去书房,我在那里批阅也是一样的”。
“那怎么能一样呢”?水涟月闻言顿时站起身朝向南宫煜,凤眸柔和,朱唇轻启道,“四方虎视眈眈,你将桑吉麻杀了之后,乌格城岂会善罢甘休,纵然表面臣服,私底下的小动作却少不了”。
“月儿.......”,南宫煜深情的望着水涟月,打断了她的话,轻柔的揽住她的腰,薄唇贴上她的额头,轻轻一吻,满足道:“我的月儿如此为我着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水涟月一怔,随后挣开他的双手,侧过身去,凝脂的脸颊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润,凤眸闪动不定,“我是答应了你,与你相处三个月,可并不代表你可以占我的便宜”。
“月儿......”,南宫煜温柔里透着一抹无奈,凑过去再次揽住她,低下头凑到她的脖颈处,陶醉的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雅香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水涟月的脖颈,瞬间,她的全身血液凝固,整个人僵在那里,“若月儿不愿意,我绝不强求,我会尊重月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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