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我带你去。”中年男人说,这时,褚良从另一边下了车。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问:“这位是?”
这显然有些不礼貌。但眼前的人年纪比较大,而且看他称呼老唐,应该是和老唐认识的,就忍了下来,说:“我朋友。”
中年男人说:“那让他到那边坐着等等吧。”
这也显然不礼貌。梁健带褚良来,就是想见老唐的。梁健忍着心底的那些不愉快,说:“没事的。让他跟着我一起过去好了。”
中年男人看了梁健一眼,没说什么可皱了下眉头。他在前面走,梁健和褚良跟在后面。褚良轻声问梁健:“梁哥,我们这是要去见谁?”
路上,褚良就问过梁健,梁健没说。总觉得老唐的身份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介绍。但此刻,褚良看到这中年男人这架势,有些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梁健想,有些关系,迟早总会被人知道的。如此一想,也就豁然了一些。便说:“我父亲。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的。”
梁健的声音有点大,前面的中年男子听见后,忽然停下,转身盯着梁健,上上下下打量起来。他突然这么停下,梁健吓了一跳。看他审视自己,心里本来就有些不悦的心情,就更加不爽了。他皱了眉头,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中年男人:“你刚才说唐首长是你的父亲?”
梁健心里已经十分不悦,说:“是的。但这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请麻烦你带我们去见老唐。”
听到梁健称呼老唐,中年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口中说道:“我记得唐首长的儿子一出生就夭折了,你是他认得干儿子?”
对于他说的老唐的亲生儿子早就不在的消息,梁健想大概是之前老唐为了隐藏他,而撒的谎。只是听着有些不舒服,再加上中年男人的那种仿佛审讯一样的口吻,梁健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但这毕竟是老唐战友的地方,和一个好像和老唐认识的人吵起来毕竟不好。但实在是烦躁,于是拔腿就走。也不管那中年男子,径自去找老唐。
中年男子没跟上来,不知道是生气于梁健的态度,还是在想梁健到底是干儿子还是亲儿子。梁健走了一会,碰上了一个类似服务员的人,就拦住了问了老唐在哪里。服务员最终带了梁健他们找到了梁健。
他们在农庄后面的一个凉亭里,周边都是一个个的鱼塘,鱼塘里养了不少鱼。有几个鱼塘上,还飘着几艘小木船。
梁健走了过去,老唐正和三个人围坐在大理石桌边喝着茶聊天。老唐先看到的他,站了起来,其他三个人也都站了起来。
梁健带着褚良走进去,老唐看到梁健海带这个人,先问梁健:“这位是?”
梁健说:“我的一个兄弟。我有些事,想请你帮忙。”
梁健说的直接。旁边三个人听到,就都笑着说:“那老唐你们先聊着,我们去钓会鱼。”他们三人走出了凉亭,一人上了那小船,还有两人就在离凉亭不远的鱼塘边,拿了鱼竿,开始钓鱼。
梁健和褚良都坐了下来,梁健将他们之前发生的抢包裹的事情说了一遍。老唐听后,皱眉看着梁建,以平静地口吻,说:“这件事,你做得太不成熟了。”
梁健点头承认。
老唐问:“那证据呢?”
褚良拿了出来,放到了桌上。老唐看了一眼,问梁健:“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梁健说:“他一直想重新回到部队,我也觉得,如果能到部队的话,如果对方追究,可能也会好一点。”
老唐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头问了褚良一声:“刚才梁健说你之前当过兵,在哪个部队?”
褚良之前是武警出身,他报了一个部队番号。老唐听了之后沉吟了一会,说:“一般已经退役的军人,想再回去,要是身体素质过关,年纪也不大的情况,不是很难。但,一般的部队,如果这边的人追究起来,也未必会愿意保你。但是,好的部队,以他的情况,要想安排进去,估计日子也不好过。要不这样,你呢,先到我一个战友那去待段时间,我去问问再说。”
梁健有些不放心,问:“这样行吗?”
老唐却看了他一眼,说:“对你老子就这么不放心?”
老唐忽然粗暴得来了这么一句,让梁健有些来不及招架,愣了一下后,只好尴尬笑笑不再说话。褚良见他的事情已经说得差不多,便主动提出附近走走,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