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滚出去?”叶浪泡在水中,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发空,心中总感觉有很不对头的地方,可哪里不对又想不起来。尤其是想到那个了令人作呕的画面,叶浪歪着头想了半天:不对啊,就算是在没理智,我也不会去上一个太监吧?可那个画面却像是刻在脑海中一样令人难忘。明明是一个女孩子的啊,怎么就变成那个死人妖了呢?
于是,叶浪十分的郁闷,心中还有一点点可耻的罪恶感。但很快的,叶浪又疑神疑鬼的,努力给自己洗脑:幻觉,一定是幻觉,我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去睡一个太监呢?
雪瑶郡主的脾气十分的不好,命令自己的人严守幽香雅居,任何人都不能放进来,今天郡主不见客。赖着不走的就泼水破大粪,直到走了为止。在此期间,太子爷来看雪瑶郡主也被泼了一盆洗脚水,最终无奈的离开了幽香雅居。
与此同时,那些宫女们却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这位野蛮的郡主奶奶心情似乎十分的不美丽,刚刚入秋就已经将自己的一件皮裘披在身上,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甚至是像有心事一样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而且在走路的时候有些一瘸一拐的,据传闻是郡主他老人家不小心摔伤了。最让人想不通的是,郡主奶奶还让人拿来了一个棉脖领,将脖子死死的围上,生怕是有什么秘密被人发现一样,好心的宫女招来太医,却被雪瑶郡主劈头盖脸一顿打骂,差点把那个宫女给赶出幽香雅居。
雪瑶郡主自然是不知道这一系列的异常表现都被宫女看在眼里,有的宫女私下底已经议论纷纷,郡主是不是做体力活的时候操劳过度了?
王八蛋,不仅抓伤了我的胸,还让我的脖子上面布满了淤青和草莓一样的痕迹。雪瑶郡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十分的可悲这点主动权怎么都让那混蛋占尽了。最让她气愤的是,后宫的那些个宫女和老嬷嬷们都说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是很快活的,怎么自己的某个地方足足疼了一天呢?就连走路都…哎…在屋子里徘徊了几圈,无奈的坐在了椅子上,可屁股刚一挨到椅子,脸色顿时大变,啊的一声尖叫痛苦的窜了起来。旁边的宫女立刻投来询问的目光。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雪瑶郡主将身边的宫女大骂了一通,同时还将叶浪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这才对着宫女们叫嚷道:“还不去快给我准备一个厚一点,软一点的垫子?”
可怜的雪瑶郡主,根本就不知道,叶浪那犊子根本就是插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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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叶浪走进了刘瑾的督造处的办公区,刘瑾特地让人泡了一壶上好的金骏眉。
“兄弟,刚洗完澡快喝上一口。”刘瑾现在只要看到叶浪就觉得心里美滋滋。
为什么呢?原因还是要从叶浪给的药粉说起。叶浪前脚刚离开督造处,刘瑾就控制不住的找了一个熟悉的太医,将叶浪的方法说了一遍。太医思索了好一阵,最终觉得叶浪的方法是十分可行的。唯一欠缺的就是太医院的大夫都是中医,都没有做外科手术的经验。在人身上动刀子这种事情还真是难为了这帮中医。
在皇城内,做外科手术的真正行家是敬事房那些阉人的主刀太监。那群流氓下手可黑着呢,一听说有人想做太监双眼都放光,手起刀落绝不含糊。刘瑾琢磨了好一阵子觉得让敬事房的人下手切了自己身上飞腐肉有点不切实际。还好那个太医的思维比较活跃,给刘瑾提出了一个富有建设性的意见:这件事既然是叶公公提出来的,我相信叶公公能完全做好这件事。
叶浪一见刘瑾脸上的媚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老哥,您和做弟弟的就不用拐弯抹角的了,有什么事情您就直说,只要做兄弟的能办,一定肝脑涂地。”
刘瑾听完,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于急切了,一脸尴尬的看着叶浪,“兄弟,老哥哥去了太医院,太医们都说你的法子可行,可还是缺点东西……”
“老哥,缺什么?”叶浪思索了一会儿,明白了,这就是中医与西医的差距,太医院的那群老东西天性古板,这些人可以背地里弄点小动物给上几刀在缝合了,真要是面对人生的时候,肯定打怵。
“太医院的那群人没有人敢在老哥身上下刀子啊。”刘瑾叹了一口气,十分的无奈:“那群人左合计右合计的,最终想出了一个让你来下刀,他们观摩的法子出来。”
我靠!叶浪一口茶险些喷出来,差异的看着刘瑾:“老哥,让我下刀那可就是把您往火坑里面推了,说实话,这活我干不了。不过我可听说这太医院里有一个人能干得了这个活。”
“你说的是刘一刀?”刘瑾在太医院也听人提及过这个人,就是这个刘一刀性格孤僻,特立独行,就像他不是太医院的一份子一样,大事小情的都不参与,唯一做了一件事就是太子刚出生的就得了天花,所有人束手无策,皇帝大怒要砍人的时候,刘一刀拿出来喂牛用的芨芨草给太子熬了药,让太子捡回了一条命,“那个人行吗?”
“当然行。”叶浪十分肯定的说道:“我听说刘一刀还有一个身份,是侍卫营慕嫣然慕统领亲自挑选的军医。这个老东西下手绝对不比阉人的那些死太……阉人的那些公公们手软,唯一不好的就是……”
“兄弟,还有哪里不行你到是快说啊,老哥着急啊。”刘瑾见叶浪故意的掉他胃口还以为叶浪要银子呢:“兄弟,老哥这几年蹲在这督造处,好事没做多少坏事也同样做的不多,平心而论,老哥也收敛了那么一点,用银子的话你就说。”
“老哥,你把做兄弟的当成什么人了?”叶浪这下可不干了,十分的愤怒,老子是贪财的人吗?
“兄弟,你别激动别激动,老哥这不也是着急吗。这病都一年多了,药都吃了个遍,就是不见好转啊。”说着刘瑾一副哀怨叹气,老泪纵横的样子。
“能和慕嫣然关系好的人,脾气都不是一般的怪。”叶浪将刘一刀简单的分析了一下:“我听说这刘一刀有一个未完成的心愿,我想,老哥你要是把他的心愿给了了,让他动刀子绝对没问题。之后我在从旁讲述一下手术的要领,成功的几率在九成以上。”
“兄弟啊,你为了老哥可算是用心良苦啊。”刘瑾现在多少有点把叶浪当成是兄弟看了,虽然他不知道叶浪接近自己是为了什么,至少现在叶浪所表现出来的就只有兄弟情义,别无其他。
“刘公公,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个小太监连滚代爬的跑了进来。
叶浪十分的好笑,怎么这些个太监遇到了事情总是这样,为什么就不能沉住气呢。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怕的是什么呢?
“混账。”刘瑾见小太监连通传都不通传的就闯了进来十分的恼火,“没看我在这里会客吗?”
“刘公公,大事不好了。”小太监急忙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侍卫营的人把咱们督造处给包围了。”
“什么?”刘瑾当真怒了,侍卫营每年从督造处拿走的饷银可不在少数,这也是侍卫营会分出来一批大内侍卫在督造处站岗维护治安的原因,现在他作为一个纳税人,居然让捐助的军队给包围了,面子上当然说不过去了。
“走,随洒家出去看看。”刘瑾踢了小太监一脚,“还不快点给洒家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