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辛苦,全然没有了意义。
“南宫煌,你干嘛把房间搞成这个样子?你是破坏大王吗?”洛乔火大地质问。
南宫煌和煌煌正趴在阳台上玩得不亦乐乎,听见洛乔的狮子吼,一人一狗均吓了一跳。
煌煌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将头靠在南宫煌怀里,怯生生的目光望着洛乔。
南宫煌拍拍它的头,安慰说:“别怕,她没冲你发火。”
转头对洛乔说:“你吓到它了,它怕你。”
洛乔弄得哭笑不得,堂堂一条威猛的大狗,有着足以跟狼搏斗的体型,竟然在南宫煌跟前撒娇,象个孩子似的。
而且,它的撒娇,竟然是因为她。
难道它不知道,她从来都是怕狗的吗?
从来怕狗的她竟然被一只大狗怕,这还是破天荒第一遭。
更让她又好气又好笑的是,南宫煌的眼神竟然比煌煌还要无辜。
“洛乔,昨晚我睡不着觉,只好看看书打发时间。我习惯了呆在那几个地方。”
洛乔这才注意到,地上看似胡乱扔着的东西原来是有规可循的,它们跟她整理之前所处的位置几乎一模一样。
看起来,这是南宫煌的个人习惯。
如果她按照南宫煌的习惯,将房间里的东西重新排列一下,那么,既舒适又美观是可以做到的。
房间本来就是给人用的,单单追求整洁毫无意义。
这是南宫煌的地盘,他爱怎样就怎样,她没有权力干涉,也没有权力发火。
想到这儿,洛乔的火气全然消了。
不过,自己的劳动成果没有得到尊重,心里难免有点不太舒服。
她将早餐端了两份给阳台上的两位,自己退回到了房间里面。
边吃早饭边说:“喂,你昨晚不是说很累吗?不是说只想睡觉吗?怎么又有精力看书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南宫煌一只手捂住了煌煌的眼睛,“算你昨晚老实,一直埋头睡觉,没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洛乔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好象身上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脸上。她想,她的脸一定很红。
她很明白南宫煌的意思。
她几乎可以想象昨晚是怎样的情景。
她不老实地踢开被子,春光泄露。南宫煌气血难平,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看书看资料喝啤酒,直到倦意涌上。
可是,他既然如此难以入眠,又怎会抱着她睡呢?
象在回答她这个疑问,又象在故意调侃她控诉她,南宫煌说:“你太喜欢翻身踢被子,你知道昨晚我给你盖了几次被子吗?后来没办法,只好抱住你,你才睡得老实了点。”
洛乔刚刚褪下去的血液顿时又全部涌到了脸上。
“洛乔,”南宫煌提议,“要不,以后你每天帮我整理房间,我包吃包住。”
“不可能,”洛乔想也不想便一口拒绝,“我的事情多得很,没空。这些事,你可以让你家保姆做。”
她还没沦落到给人当保姆的份上。
“好吧,”南宫煌并没有强求,“你没空就算了。我家保姆从不上二楼,我只允许她呆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