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
张少尉在极速狂飙的同时,凭着敏锐的觉察力,将口枪藏在自己的腋下,对着后方连着就是三枪。
那名脱帽警察原以为自己可以轻松搞定张少尉,马上再有两步就能将10米之外的张少尉追上,却不料人家还有枪,你有枪就有枪吧,明着来,咱也能躲过去不是吗,可是你他妈也太缺德了吧,还放冷枪,现在好了,三枪全他妈打在老子身上了,虽然也算不上重伤,可是这么做是不符合江湖规矩的,有木有??
张少尉感觉到后面那股危险的气息已渐渐远去,顿时松了口气,然而,还没缓过气儿,前面的又来了一人,真是阴魂不散啊,张少尉暗骂一句,抬枪对着面前那人就是三枪,张少尉知道瞄准了打肯定是打不住了,但是咱闷的话可就不敢保证了。
于是呼,张少尉首先一枪打向了男子的右侧,。接着又是左侧,最后才是中间,如此三枪,几乎是同一时间打了出去,能如此之快的出枪,这还要感谢那段时间李铁那几乎是残忍的训练,使得张少尉在枪法的造诣上虽不是一流的,但也绝对算的上一名真正的枪手了,再加上拥有了神奇的力量,出枪速度绝对比自己跑步要快上不止3倍。
“艹,真尼玛缺德。”张少尉的前方立刻传来了谩骂声,张少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再次转弯向一边跑去,可是刚瞬移出30多米,就感觉脚下一沉。
原来是一根儿有铁链儿,大约有食指般粗细,紧紧的将张少尉的一直缠住了,使其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张少尉赶紧用手去解,虽然没有浪费一秒,但是一秒在种情况下显然是太长了,手还没有摸到铁链,张少尉已经被人拽着倒飞了回去。
应声落地,张少尉无法控制的脸先着了地,幸亏脸皮厚,地面上的草也够厚,才侥幸逃过了毁容。
只见那名便衣男子手握铁链儿,脸色异常的暴怒,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破学生枪法会这么好,还这么缺德,开枪也不跟人打声招呼,害的自己两个手下,每人中了三枪,尤其那个全身警衣的,三枪竟然被打在了同一个地方,这是要气死人的节奏啊。
“头儿,你可要弄死这个小兔崽子,不然我和六哥死不瞑目啊。”那个脱帽警察用手按着右臂和肋骨的一个穴位,以防肩膀手臂以及甲骨处的那三个小窟窿继续冒血,面色狰狞继续道。
“小七说的没错儿,头儿,一定要弄死这小子”这个三枪都被打在锁骨肩胛骨之间的全衣警察,脸色惨白道。
“小子,受死吧!”那名被称作头儿的男子,单手猛的用力,张少尉只觉的一阵眩晕,有种脑袋快要胀开的感觉,或许是速度太快了,由于惯性,血液全部涌向头部的缘故。
看着张少尉以朝着自己的飞来,男子邪笑一声,单手从腰部抽出了一把软剑,这把剑是被他当裤带一般使用的,而且剑把儿也做的异常精致,缠在腰间完全就是一根儿裤带,谁又会想到是一把剑呢。
就在张少尉与男子的软剑还有1米的距离。
“铛”一声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传来,那原本结实的铁链,已断为两节,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一手将张少尉夹在腰间,一手拿着那节断掉的铁链,显然张少尉已经晕了过去,至于是怎么晕过去的,等他醒了自然就知道了。
“风——影——,怎么是你?怎么可能是你?”男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中年男子道。
“安权涛,你这个小辈,丢不丢人,三个追着人家一个学生打,算什么本事,传出去也不嫌丢人。”中年男子面色不善的嘲讽道。
“ 我们地炎的事儿,用不着你管。”男子看到风影一副要保张少尉的驾驶,顿时就不高兴了。
这名叫安权涛的男子和他的两个手下都是来自华夏国一个有名的刺杀组织——地炎,这个组织有一位帮主,两位副帮主,10位元老,以及手下的数千杀手,其中的个别元老和一些高级官员勾结密切,经常干些见不得人的事,虽说其名声不怎么好,但是其刺杀手段,以及刺杀的成功率在整个华夏国也是首屈一指的。
而这个名叫安权涛的男子正是其中的十大元老之一,曾单枪匹马去高丽棒子的地盘刺杀了10位帮派大哥后,毫发无损的又返回了华夏国,之后一跃成为地炎的元老,以前地炎元老本来是有九位的,可见安权涛的能量之大。
“你们的事儿,我当然管不着,你爱杀谁杀谁。可是你们竟然三个人围着一个学生打,这难免有些说不过去吧,人好呆也是祖国的花骨朵,未来的新希望。你们这么做,也太不像话了。” 风影一脸的无所谓道。
“风影,我敬你是血杀同盟的风天王,请你离开这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想因为一个小人物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安权涛一脸淡定的道。说这话的时候他也再赌,赌这位跺一跺脚就可能引起一场风波的人物会顾忌一下地炎与血杀同盟之间关系。
说风影跺一跺脚就可能引起一场风波,绝对的事出有因吧,这是源于一件在黑道广为流传了一段时间的大事儿。
当时已经将大半个华夏国地下统一的血杀同盟,准备挥军北上,彻底将这块多出土匪的是非之地也纳入自己的麾下,可是却遇到了一个以凶悍著称的市级帮会,多次夜袭都没能顺利攻下,最后坐阵南方的血杀老大得知这一消息,立刻派风影去探个究竟。
就在风影赶到此市的第二天,帮会老大竟然乖乖的就归降了血杀,道上人士纷纷猜想,那一夜究竟都发生了什么,答案千奇百怪,此后,出于对北方安定问题的考虑,血杀老大就一直将风影放在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