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岁了?……也对,你没爹没娘。”他自言自语的放下了酒瓶准备掏钱夹。
桐雨一听他提她生世,心里骤然一暗,他对她的感情,有多少是出于可怜?
他的钱夹在她手里,他却还在身上找,看他那傻样子,想着他以后要是老了也这么糊涂,她现在就该把他欺负她的帐记下来,以后加倍还给他!
“你钱夹一直在我手里……方明楠,你还是少喝点酒吧,别把脑子烧坏了……”她说完这些话,他的脸已经拧起了,可她不怕,将钱夹还给他后,继续絮叨,“你现在对人太坏,以后老了别人会欺负你的。”说完还一脸担忧。
“你想以后欺负我?呵……”他沿着她的思路想了下去,嘴角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她说他对人太坏,是不正确的。因为除了她,他的朋友对他评价都是数一数二的。
就算以后他九十岁,她八十三岁了,他依然有法子战胜她。比如拿着他们的结婚照光着屁股去大街上撒尿或者抢小家伙的零食……
就算他躺在床上动不了了,还可以动动嘴皮子给孙子曾孙子讲讲当年他们的奶奶姥姥是如何死缠烂打击败了一群女妖精将他倒追到手了……
就凭童桐雨那点智商,还想笑傲他?
“我又没说以后跟你在一起?”她强辩。
“你是最有可能的嫌疑犯,除了你谁那么不怕死的想着谋害亲夫?难道你想老了对付我,然后跟宫善那老头儿去鬼混?”念头一旦起,便如疯魔一样散开。
他将酒瓶重重的往板凳上一搁,然后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当时她正在吃蛋黄,被他一捏,她伸出舌头往外一吐,吐了他一脸黄。
他伸手去擦脸,她却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你想象力比我还丰富,来来来,我祝你梦想成真!”她握住他的酒瓶对着瓶口仰起了头。
喝完一瓶酒后有人放烟花,十分漂亮的烟花,于是桐雨欠别人的烟花,随口说了句,“从小到大,我都没放过烟花……那东西好贵,一下就没了……”
后来方明楠又叫了几瓶酒,喝到最后两人都有点头重脚轻,回酒店的途中桐雨吐了一次,方明楠想背她,结果她死活不肯,因为他走路跌跌撞撞,道路两边有阴沟,她怕翻阴沟里了回不去。
到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于爽坐不住了,那两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电话也不通。
方晓凡本来是睡了,结果被于爽几个电话给弄醒了。
于爽打的他房里的座机,装小姐,声音妩媚动听,“靓仔?需要特殊服务么?我可以从头发丝儿到指甲壳全方位服务哦……”
方晓凡一愣,“大姐,那是什么高级服务?我怎么没听说过?是洗头发还是洗脚啊……”
小学生就是小学生,理解能力差!
“晓凡,你说你爹把我们家桐雨拐到哪里去了?不会给卖到窑子里接客去了吧?”
“啊……你是谁?你是窑姐?你见到我家奶妈了?不会吧!”
……
就这样,两人争了半天,都没了睡意,一起跑到了酒店大门口等。
桐雨只是浪漫神经发了,吵着要看星星,于是拉着方明楠坐在站台长椅便,倚在他怀里看星星。
说也奇怪,跟任何别的人都不会有在寒冬里看星星的幼稚想法,可是跟着方明楠了,她时不时就想拉着他看星星,考验他的耐心。
因为方明楠不是个浪漫的人,她想培养他的浪漫细胞。
结果一坐下,她就将头塞进他外套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方明楠硬是等身上的酒劲过去后才横抱着她往回走。
这一路千辛万苦,等他抱着她回到酒店时,他的头发被风吹成了鸟巢,鼻子脸被吹的通红,手指也冻的僵硬。
于爽差一点没认出他,方晓凡早就躺在大厅的沙发里睡着了,在他的感觉里,他爹是天下无敌,绝对不会出任何事,所以童桐雨跟着他爹绝对安全,这才导致他睡的怎么也喊不醒。
最后方明楠抱着童桐雨去了童桐雨的房间,于爽抱着方晓凡去了方明楠的房间。
等于爽安置好方晓凡后再下来看,童桐雨房间外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
于爽脚一跺,对着红色的大门狠狠瞪了三分钟才生气的回房。
因为喝了点小酒的缘故,这一觉睡的安稳无比,连梦都省略了,直接从睡着到睡醒,就是近十个小时的流逝,如果不是要上厕所,她觉得这个春节就可以这样睡过去。
掀开被子坐起来后,感觉腿上有腿,要是在没认识方明楠前,她一定会吓晕过去,可现在淡定了不少,只是将被子全提了起来,那一只金华肥火腿上还有比例均匀的毛发,她伸手摸了摸,又看了看他熟睡的脸,那人比她还能睡,又一眼看见他全身上下都没穿东西,心里一阵鸡皮疙瘩,不知怎地,食指拇指揪起了他的一根毛,跟拔杂草一样,猛的一揪,他一犟,她心里一虚,赶紧掀开了他的腿跑进了洗手间。
里面一地狼藉,到处是他的衣服,还有小阿内,她一脚踢了一下,他的内裤便跟鸡毛毽子一样飞了起来,她咯咯直笑,门口有声音传来,她蓦然一回头,那人一丝不挂的立在那儿看她玩他的内裤。
“happynewyear!红包红包!”桐雨一抓头,立刻想到了他还欠自己的压岁钱。
方明楠一脚抬了起来,那样子很像要踢人一脚,桐雨机灵的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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