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溪细细亲吻着疼痛不已的女子,自己的心犹如千万根针密密麻麻的扎着,她的嘴唇很酥软,很嫩很柔,犹如婴儿般的肌肤,鄞溪不自觉的将纪可慈的腰部收拢一些。
鄞溪略为不高兴的说道,“可慈,这样是要闭眼的吗?”
腰部那股蚀骨人心的力量,让纪可慈猛地抽身,挣脱开鄞溪的怀抱,脑袋立刻浮现出自己闺蜜与鄞溪亲密的画面。
抚摸着自己的樱红嘴唇,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殿下有所越礼了?!”
鄞溪似乎很不高兴,嘴唇依旧怀恋着那股温度,轻笑的说道,“越礼?可慈是寡人未来的妃子,寡人不觉得越礼?”
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在纪可慈双眸瞳孔中放大,捏着纪可慈的下巴,“寡人记得,欠可慈一样东西,可慈该会忘记了吧?”
将手中的木质令牌放在纪可慈手中,纪可慈垂下眼帘,手中抚摸到一个光滑的硬质东西,这才明白,鄞溪为何要她亲自来到霹雳堂,还是破天荒的让她进来。
“殿下信守承诺,可慈有礼了。”微微低头,以表敬意。此时鄞溪已经放开了纪可慈,纪可慈低头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千煞教令牌。
纪可慈轻笑,慢慢起身,不顾身背的疼痛,紧促眉头,往镂空焚香的三足香炉走去。
只见香炉的盖子隔空打开,纪可慈使用自己的内力在香炉中缓缓移动,炉中的火焰熊熊,似乎很想把外面的人吞噬入内,纪可慈将手中的木质令牌缓缓的放在火炉之上。
鄞溪快速的抓住纪可慈手中的令牌欲想扔下去的冲动,暗藏怒气握住纪可慈的手。
香炉中的温度灼热至极,几乎可以焚烧每个人的肌肤,纪可慈看着鄞溪不顾火势的危险,握住自己的手,“殿下,你疯了?!”
“你才疯,寡人还给你的令牌,你为何要这般做?”鄞溪企图想着要把纪可慈手中的令牌抢到手,但是纪可慈没有给他抢的机会,迅速的往香炉中扔下。
那只手被纪可慈紧紧的握着,丝毫没有可以下去抢令牌的机会,纪可慈是疯了,千煞教只能有一个主子,那个人非她莫属!
纪可慈忍着痛隔空使用内力,将香炉中的盖子盖好,额间上的细汗直流而下,鄞溪从背后抱住纪可慈,虚弱的身子,经受纪将军纪家家法。
鄞溪心里由不得抽搐了一般,纪可慈身背的疼痛让她放弃了挣扎,越挣扎越痛。须臾一会,纪可慈微微倾斜自己的头,看着鄞溪,语气甚为凌厉,“千煞教的教主令牌,只能有一个!”
纪可慈话一出,鄞溪心脏漏拍了一下,他知道可慈生气了,气他无声无息的夺走了本该属于她的千煞教,是她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千煞教。
“可慈知道可慈不在千煞教之时,殿下做了何事,可慈一直都知道,包括你与那女人,甚至是……
可慈都知道,可慈没有反对,也不会阻止,但是请殿下不要用可慈用了自己心血的千煞教占满许多无辜的鲜血,包括辛彤公主,你们是师兄妹,为何要这样做!”纪可慈泛红的眼眶,呼吸急促,身背的疼痛再次袭来,让纪可慈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