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是双手紧紧抓牢裹着娟子的滑轮,抬头对上边大声喊道:“好了,能往上拉了。”
随着他的话声传出,系在他腰间的绳索和拴着娟子的绳索开始缓缓上拉。
看着娟子被渐渐拉拽了上去,我心中不住祈祷:“娟子,你一定要活过来啊!”
看到娟子终于被救到悬崖顶上之后,我整个人立即瘫软起来,咚的一声坐在了石头上,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瞬间全身软绵绵地趴在了石头上,再也动不动了。
我的眼前阵阵发黑,似乎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过不多时,那个救援队员又垂了下来,喊了我好几声,我方才有了反应。
他把我搀扶起来,给我腰间系上了一条安全带,又系上了一根绳索,大声喊着上边的救援人员开始上拉。
我全身没有了一点力气,救援队员只好架住我的胳膊,紧紧地扶着我,缓缓地上升到了悬崖上边。
等在悬崖边上的其余救援队员,立即伸手把我拉到岸上。
来到岸上,我立即到处搜寻起来,搜寻着火凤凰的身影。
有人问我:“那个女孩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我忙点了点头,问道:“她在哪里?”
“已经被人抬走了。”
“她怎么样?”
“情况不好,她可能不行了。”
听到这里,我绝望地哀号一声,顿时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之中,感觉颠簸不断,我仿佛正躺在了担架上,浑身发湿发澎,似乎天上的毛毛细雨仍旧下个不停。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道:“好了,终于从山上下来了,快点把他抬上救护车了。”
我想睁开眼睛,但怎么也睁不开,晕晕乎乎之中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眼皮沉的犹如千斤,微微睁开一条缝隙,立即又合上了。
我似乎看到身边站满了穿白大褂的人。
全身似乎每处都在疼痛,这种疼痛感越来越厉,刺骨裂皮、火烤灼痛,使我不由得哼哟起来,听到有人道:“快点给他打上麻药。”
当我再次醒转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似乎只有眼珠能动,但神思仍旧很是恍惚,整个人昏昏沉沉如梦似幻,小眼转动,看了看屋中的环境,似曾相识,不知不觉又昏睡过去。
当我最后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我的脖子也能转动了,这才发现我全身上下都缠满了纱布,四肢还被固定了起来。
想开口说话,这才知道我的头脸也被纱布包裹着。
房间里只有一个全副武装穿着白褂戴着白帽口罩,脚蹬一双白软鞋的女子,不用问,这肯定是个护士。
她看我睁开眼,立即走到床前,轻声对我说:“你醒了?不要说话,好好休息吧!”
我开口问了句:“这是什么地方?”
由于我的头脸都包裹着纱布,说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和嘴巴,尤其是下巴部位根本无法动弹,导致我吐出来的字含糊不清。
但护士就是护士,我虽然吐字不清,她却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在问什么,她对我道:“这是重症监护室。”
我立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老子这次又躺进了重症监护室里了。
上次进重症监护室的时候,是因为替唐警花挨了一刀。
这一次,唉,这一次是因为……
想到这里,我忽地想到了火凤凰,急忙用尽力气问道:“护士,我女朋友怎样?”
她一听,感到一愣,问道:“你女朋友?”
“就是和我一块掉进大峡谷去的那个女的。”
她听后立即会意过来,道:“她在旁边的重症监护室里。”
“她怎么样?”
这个护士听到这里,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只是说道:“她正在抢救。”
晕,我心中默念着护士的回话:“她正在抢救,她正在抢救,也就是说她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我不由得着急起来,忙问:“她有生命危险么?”
“你不要管别的了,你目前就是好好休息,配合我们的治疗。”
听她这么说,我更加惶急起来,挣扎着要坐起来,她立即对我道:“你不能动,你的伤势很重。”
“不,我要去看看她!”
她口气严厉起来:“你在这里,就要听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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