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服。
我已经失去了阿花,绝对不能再让娟子走阿花的老路,不由得也迈着小碎步来到厨房。但厨房里已经有了唐伯母和靓靓以及娟子,根本就容不下我了,我只好又衰衰地回到了客厅陪唐伯父喝起茶来。
现在的茶虽仍是很香,但心事重重之下,入口之后竟有些发苦。
下午早早的一家人聚在一起喝酒吃饭,靓靓的酒量很是骇人,竟然喝了十来两白酒不醉。靓靓在家里待到晚上十点多方才离去,省公安厅的车来接她到招待所去住。
她临走的时候,对我和娟子说:“你们俩个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来送你们到机场,明天就赶回去,你们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晕,靓靓已经提前都给我们安排好了行程。唐伯父唐伯母也笑道:“嗯,明天是初三,待要走三六九,明天出行是个好日子。”
我和娟子对望了一眼,看来明天不走也不行了。
等把靓靓送走后,回到卧室,我立即把房门关紧,极其郑重地对她道:“娟子,你果真想去当警察?”
“嗯,我真的想当警察,穿上警服的感觉的确很美……”她俏脸呈欢,神态很是向往无限,气得我立即打断了她的话:“不行,这个念头你连想也别想。”
她脸色一绷,撅嘴说道:“怎么?你不同意?”
“对,你当警察我坚决不同意。”
她有些愠怒起来,道:“你要管我?”
“别的事都好商量,但你要当警察这件事,我必须要管……”
她脸色更加不高兴起来,生气地道:“你想阻止我?”
“对,我就是要阻止你,你要想当警察的话,那你就穿穿阿花的警服过过瘾吧。你想真正去当警察门都没有。”
“哼,你要这样,我还就偏要去当警察……”
“你敢?咱们已经领了结婚证,老子现在是你老公,老子就说了算,户主是我崔来宝,不是你火凤凰,你就得听我的……”
老子气恼之下,发起飙来,竟有些不管不顾了。
娟子见我突然如此霸道,又口出脏话,一气之下,这丫竟也突然之间又变成了火凤凰,她伸手切起枕头来,双手高高举起,忽地向我砸来,我忙抬起双手遮挡,砰的一声,软软的枕头砸在手臂上,竟也生生作疼,我又急忙伸手将枕头抱住。
她眼圈通红,眼角挂泪,气恼地将头扭向一边,不再搭理我。
看她果真生气了,我的火气蹭的一声急速降了下来,赶忙和声细语地说:“娟子,你不要任性,更不要生气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你没听妈说嘛,她是坚决不同意你改行去当警察的。”
她听我说起了肚子里的孩子,又说起了妈,火气顿时也小了很多,说:“我也只是现在说说而已,你着什么急啊……”
我一听这丫说只是现在说说而已,那以后保不准她和靓靓暗自鼓捣成真的了,我太了解这丫的执拗脾气了,不免又有些着急起来,说道:“娟子,阿花生前我就多次劝过她,不让她干警察了,她坚决不听。我又劝她,即使干警察也不要当刑警,刑警太危险了,她也不听。我可不想你走她的老路,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也活不成了,都的去天堂聚会得了。”边说边伤心难过地眼圈发红起来。
娟子禁不住娇嗔地骂道:“弄了个大过年,你尽说些这么不吉利的话。”
“娟子,不是不吉利,而是未雨绸缪,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就听我的,好好回公司上班,千万不要再存要当警察的念头了。”
她听后沉思不语,我知道一时半会很难劝动她,禁不住气恼地道:“人权力小了不好办事,权力大了就太好办事,这太好办事了也未必就是好事。”
娟子一听我这话里有话,扭头生气看着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怪靓靓?”
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她更加生气地道:“你看你这个德行,井底的蛤蟆见不了什么天。靓靓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靓靓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她虽然身居高位,但绝不滥用职权,颐指气使。相反靓靓非常收敛,更是低调。当日贺队出面给爸妈申请房子,当时省公安厅和市公安局的领导都不知道姐姐还有这么一个靓靓,让贺队费尽了周折,低三下四地求这个求那个方才申请下来了一套房子。但今天靓靓和我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悄悄对我说,贺队原先申请的那套房子又给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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