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陈启燕见我伸手要去找手机,她忙道:“不许接!”
我也是倍感扫兴地皱了皱眉头,愣了愣,然后说了:“万一是公司打来的电话呢?”
“我不管!反正现在不许接!我要继续!”
“那……”我皱眉想了想,也就收回了手,“好吧,不接。”
于是,我们又继续了起来……
完事后,我气喘吁吁地倒在草地中歇息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去拽过衣衫,从兜中掏出手机来,看了看刚刚那个未接电话。
嗯?怎么是冼梅那妞打来的呀?她找我什么事情?难道是她从辽宁回来了?
此刻,陈启燕有些慵懒地躺在草地上,扭头瞧了瞧我,问了句:“驴,是谁打来的呀?”
“冼梅总监。”
一边回道着,我一边给冼梅那妞回拨了过去……
“死驴,她怎么会打电话给你呀?”陈启燕又问了句。
“不知道。”我回道。
待电话接通后,冼梅那妞第一句话便是:“死臭流氓,你在哪儿呀?”
“嗯?冼梅总监呀,你怎么每次都是这样呀,气冲冲的呀?”
“废话!本姑娘能有什么好语气跟你个死臭流氓说话呀?”
“那你还打电话给我做什么呀?”
“别废话,快说,你在哪儿吧?本姑娘没时间跟你个死臭流氓废话!”
“我在石城呀。”
“你去死吧!石城这么大,能知道你在哪儿呀?”
我又是没好气地回了句:“可你也没有说找我什么事情呀?”
“切!本姑娘才没有事情找你呢!只是汤姆.凯瑞托本姑娘给你个死流氓带了份礼品来。”
“什么?”我忽然欣喜道,“汤姆.凯瑞要你给我带了礼品来?”
“是啊!”
“嗯?汤姆.凯瑞这哥们也太好了吧?”
“他好不好,本姑娘不管,本姑娘就想知道你个死流氓在哪儿,然后赶紧把你的臭东西拿走!别搁在我这儿碍眼!”
靠!这妞怎么总是这样呀?
气得我忍不住说了句:“喂,冼梅总监呀,又赶上你经期了,心情又不好呀?”
“你个死流氓说什么?!再说一遍?!”
切,说就说,你以为老子怕你呀?
于是,我索性大声嚷道:“我说:是不是又赶上你经期了,所以你心情不好?!!”
“你……”她貌似被气得无语了,然后‘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哈……我暗自一乐,心想,你个小妞跟老子斗,你也别想好过……
陈启燕那妞见我收下了手机,她慌忙乐道:“喂喂喂,死驴,你太酷了,居然敢这样跟冼梅总监讲话,你真行哦!”
“嘿……”我开心地一乐,回道,“她那种女孩就应该这样对她,否则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驴,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得罪你了呀?”
“靠!我哪知道呀?反正她每次打电话来都是这样,说话的语气极其恶劣。”
“那她还给你打电话?”
“废话,这不是有事嘛。没事,她那妞才不会给我打电话呢。”说着,我话锋一转,“好了,不他妈说她那妞了。我们还是说说别的吧。对了,从这儿怎么下山呀?”
“急什么呀?死驴!还不够呢,人家还想要呢。”
“嗯?”我不觉一怔,瞧了瞧她,“不是吧?你……”
“呵……”她噗嗤一乐,乐道,“都分开那么久了,人家一直没有,所以一回当然不过瘾咯。”
“靠!你不会是武松他妹妹吧?人家武松是三碗不过岗,你这丫头是不是三回不过瘾呀?”
“哈哈……死驴!你要死呀?把人家说得跟荡妇似的,讨厌!”
我嘿嘿一乐,回道:“那你还乐得那么开心?”
“废话,谁让你这头死驴说得那么搞笑呢?”
说着说着,陈启燕那妞又是调皮地朝我靠近了,乐道:“呵……驴驴,你不会不行了吧?”
见她如此,我玩笑地乐道:“我是武松他哥,你说我行吗?”
“哈!”她噗嗤一乐,“那你就是武大郎咯?”
汗?!
老子忘了武松他哥是大郎先生,这下自个把自个的形象给毁了。
陈启燕瞧着我忽然的糗态,她又是乐道:“呵……以后我叫你武大郎。”
“那你就是潘金莲。”
“切……我不是呢!”
“可我看你像。”
“哼……你……”这下气得她忽地一把揪住我的那物,“信不信我拽掉它?!”
“喂喂喂,”我急忙道,“,你还要用呢。”
“哈……”她得意地一乐,“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男的呀?”
我则是乐道:“那是,满天下都是西门庆嘛。”
就这么说说闹闹的,不觉地,陈启燕这妞又与我痴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