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半夏看都不好意思看他了,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胡乱笑笑,心砰砰地跳。
车快开到傅家祖宅的时候,突然缓缓停住了。
“怎么回事啊?”连翘好奇的朝窗外张望。
司机赶紧赔笑道:“斯年,是老张在拦车呢。要不,我捎他一程?”
山路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衣着洁净,正朝车内看过来。
“嗯,叫他上来吧。”傅斯年点点头。老张是管傅家采买的,算半个管家了,这点面子是要给的。
车门打开,老张看到车内坐的人,愣了愣:“哟,我这上来不合适吧?算了,我再等等吧!”
“没事。”傅斯年朝老张点点头。大少爷发话了,老张也不再客气,拉开后面的车门就坐了上来。
三人的座位,傅斯年往中间挪了一个,让老张坐他旁边。
老张比较胖,有洁癖的傅斯年又不愿意碰到他的身体,给他留了足够的空间。这样一来,季半夏和傅斯年之间的距离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车又开动了,细小的颠簸中,季半夏的腿和傅斯年的腿经常会轻轻碰一下再分开。这种若有若无的接触实在太暧昧了,季半夏的脸烫得要命,用力并拢腿,尽量避免碰到傅斯年。
季半夏这点小心思傅斯年怎么会看不出来。瞟一眼她酡红的脸颊,心中暗自微笑。
那天晚上咬他亲她的勇气去哪儿了?身边的小女人羞红着脸,青涩得像个高中女生。
傅唯川坐在前面,借着扭头看窗外的机会,用眼角余光瞟了一下后座,笑得很有内涵。
难怪傅斯年这么好心,同意捎上老张一起回去,原来是想借机拉近和季半夏的距离。看把人家给羞的,脸都红成什么样了。
这个堂弟呀,还是那么闷骚。骚气冲天,偏偏大家都以为他禁欲节制。
不远的路,对季半夏来说却格外煎熬,她不知道自己是渴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还是希望能早点下车。傅斯年没说什么,他的腿也很规矩,没有乱动,没有故意蹭她,可车子的惯性,却让两个人的腿在不停地摩擦。
季半夏羞惭地发现,自己已经湿润了。
终于开到傅家,大家欢天喜地地下了车,傅唯川将洛洛驮在肩上,挽着连翘往前走。季半夏和老张也跟着下了车,众人都下了车,傅斯年却还坐在车上。
“怎么不下车?”季半夏回头朝傅斯年看去。
傅斯年没看她,从兜里拿出手机来:“我打个电话,一会儿过去。你先跟他们回去吧。”
打电话干嘛非坐在车上?季半夏暗暗纳闷,但也没说什么,跟着傅唯川他们走了。
车上,司机等着傅斯年打完电话好把车停到车库。可傅斯年拿出手机后却压根没有要打电话的意思,司机也被他搞懵了,也不敢催,只好默默等着。
等了大概十分钟,傅斯年终于准备下车了:“王叔,辛苦了。”
司机赶紧点头:“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
看着傅斯年的背影,王叔觉得这位大少爷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下车的一瞬间,傅斯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很好,没有什么凸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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