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苓,你是说,你就对我一个男人下手了?”拓禹眉眼弯弯的,一张俊脸笑得明媚灿烂,心情大好。
“你到底剥不剥?他们从那院子里出来,肯定是得手了。我们的路费就指望这个了。要不还是我来吧。”梓苓原本就是想要截胡的,现在拓禹将他们拐过来正好,省得她再出去找银子了。
“别,我来我来,别脏了你的手。就我身上不脏、不臭,我还挺漂亮的,你就对我一个人下手就行了。”拓禹乐颠颠的将那两个男人放倒,三下五除二剥下了衣服,抖落起来。
两人衣服的内袋里果然塞着不少的东西,有珠钗、玉佩、手镯、银票,还有好几锭银子。
拓禹将那些东西打包,捧到梓苓的面前,显宝似的问道:“我们的路费算是有了。”
“等等,还有件事。”梓苓伸手从树上掰下一根树枝,用树枝尖头的一边对着两个男人的脸一通划拉,划的那两个男人杀猪一般的叫喊起来。
“啧啧,梓苓,你手够狠的。”拓禹咂咂嘴,用手掩面有些不忍直视了。
“留个记号,让他们长点记性,以后别做这样的勾当了。”梓苓说完,把手里的树枝一丢,退后几步看着自己的“杰作”。
拓禹也凑合过来,看着那两个男人脸上的血痕念道:“我是、盗贼。”
原来,梓苓这可不是一通乱划,而是在每人额头写了个“我是”,一边脸颊是“盗”,另一边脸颊是“贼”。这树枝不是匕首,划出来的痕迹深浅不一,创口不齐,估计就算是长好了,那疤痕也很恐怖,何况还是这么四个字呢。
那两个疼的要昏倒的盗贼现在更是又惊又气,原本以为只是被毁容而已,反正他们那副尊容也没有什么毁不毁的,但是留下了这样的字,他们以后可怎么混呢?
字写完了,梓苓要走。却不料拓禹没有立刻离开,反而是围着那两个盗贼继续转着。
梓苓好奇拓禹还要干嘛,就见拓禹朝她挥了挥手,笑嘻嘻的道:“别看别看,这个你看不得。我摆好了就走。”
“摆?摆什么?”梓苓更好奇了。可是转身才瞧了一眼,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原来拓禹是把那两个剥得光溜溜的男人摆成了一对儿欢喜佛!
啧啧,那肥猪一般的身子、又黑又糙的脸,偏偏被拓禹扭的好像两根缠在一起的麻花。那姿势……也真是不堪入目。
“你,你放开我们。”那个叫老四的公鸭嗓都快哭了。
脸上有这么几个字,大不了他们以后白天躲着、晚上出来吧。可是被这样光溜溜的摆在路上,还是这样羞死人的姿势,他们真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拓禹却拍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道:“以我被点住穴道的经验来算呢,没有两个时辰你们是动不了的。而两个时辰之后,天才刚亮。如果你们运气好的话,不会有人看到这路上的一对欢喜佛的,你们就爬起来回家去吧。要是有人看到,哈哈,你们可以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