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再如何不好,师父都不曾怪罪过一句。还心心念念的为了大师兄而骄傲,觉得大师兄曾经得到过少年至尊的称号。
如今梓苓就是要让师父知道,至尊不是只有一个,自己也一样可以代替大师兄,让那个没有良心的大师兄见鬼去吧。
拓禹见梓苓满心志向,眼神更是熠熠生辉,不由得自心中有了另一番思量。
梓苓是舅舅的徒弟,对舅舅如此一番孝心,自己这个做外甥的可不能给比了下去了。
等到两人重新回到军营,司翎昱一脸悲催的走了出来。看来拓禹一眼,话都没说一句,就低着头满脸悲切的走了。
“咦?四师兄这是怎么了?当初连续两个月没有新衣服穿,也没见他这样啊?”梓苓看着司翎昱那明显都有些佝偻的背影,真是不敢相信这是她四师兄。
“不知道。”拓禹也很奇怪,司翎昱从来都是爱干净又爱臭美,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除非是你把他的衣柜烧了。
“走,过去问问。”梓苓拉着拓禹追上了司翎昱,关切的问道:“四师兄,你怎么啦?”
“梓苓……”司翎昱看一眼梓苓,差点没哭出来。然后一脸肉疼的表情道:“我劝你,短期内别去找戚老病了。他抽风。”
“啊?三师兄?他又怎么了?”梓苓一脸的不解,不知道四师兄和三师兄又闹腾什么。
拓禹却听到司翎昱提起戚谨苛,眼神不由得一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拓禹赶紧将司翎昱往旁边拉一步,问他:“是不是你被戚老病给敲诈了?”
司翎昱一副见着“亲人”的表情:“你怎么知道?足足二百万两啊。我能买多少的新衣裳呢。”
说完,司翎昱又再次摇头,想象着西玦国国库的金山、银山缺了好大一块,心都在滴血。
“你是说,戚老病诓了你二百万两?”不知道为什么,拓禹这么问的时候,眼神里更带着惊喜的。
一看拓禹这种眼神,司翎昱差点气炸了肺,狠狠道:“是啊,怎么?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看看戚老病会不会也来诓你。”
“呵呵,别说,我也被他诓了就在前几天。”拓禹毫不掩饰的说着。
司翎昱的眼神也终于坦然了一些,原来不是自己这么倒霉啊。
不过司翎昱又立马问道:“说说,说说,戚老病诓了你多少?”同时心里不由得想:最好也是二百万两,不,应该是最好诓拓禹五百万两,那自己可就平衡了。
但拓禹的眼神明显比司翎昱还明亮,朝着司翎昱伸出一根手指头,摇晃了一下。
司翎昱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心中无比欢喜,几乎颤抖的声音问:“你被戚老病诓了一千万两?”
狂喜啊,狂喜!司翎昱觉得还是三师兄对自己好,诓的不多嘛。
可拓禹一句话把司翎昱的欢喜打到了谷底。拓禹得意的说:“你们是师兄弟,诓你自然要更狠些。他只要了我的一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