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的夜很静,明亮的月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倚天摘星楼上,萧远山独自站在观景台上,抚摸着手中的长剑,晚风拂过他月白的衣袍,显得有些凄凉。萧远山远远的眺望着祁山的每一处夜景,倚天摘星楼是祁山主峰上最高的建筑,白天立于摘星楼的观景台上,便有一种俯视祁山山脉,一览众山小的君临之感。手中的长剑在月光下泛着秋水一般的光芒,微风下还不是发出阵阵的龙吟般的轻啸声,这边是萧远山最爱之剑—凛冽。“远山,云儿睡了。”门里走出一个身着青衫的女子。萧远山轻轻的放下凛冽,转身看着青衫女子,原本冷寂的眼神慢慢变得温柔起来。“子衿。。。”看着子衿憔悴的面庞,当年被称为昆仑第一美女兼才女的慕子衿竟不顾一切下嫁于自己,可是自己却没有给她和云儿带来幸福,带来的却是不安与动荡。萧远山心中便暗暗的怜惜起来。难道真的是我错了么?子衿慢慢走到萧远山身边与他并肩而立,看着天空中挂着的那轮圆月道:“今天,该是中秋了吧?”中秋。没错,在被丹霄,昆仑,蓬莱,御华围攻了半个多月后,大概也该到中秋了吧。听到这里,萧远山的心头不免一紧,中秋,原本该是合家团圆的ri子,自己却让妻儿担惊受怕。萧远山缓缓抬手抚摸着子衿俏丽的面庞。“看来明天为夫就要陷入一场苦战了,子衿,你带着云儿走吧。”说罢,萧远山低下头不敢再去对视子衿的眼神。“走?又能去哪?你在这里,我和云儿也绝对不会离开。”子衿坚定的看着丈夫的脸,萧远山没想到子衿看似弱不禁风的身体里竟有这等强大的力量。“哇。。。”一阵婴儿的啼哭打破了良久的沉寂。“云儿哭了”说罢,子衿转身进了屋里,看着子衿浅绿se的背影,萧远山的心中确如这凛冽无数的剑纹一般惆怅。翌ri清晨四大派攻上祁连主峰的数度超乎了萧远山的想象,云霄殿前,萧远山领着不足一百的弟子与四大派的jing英对峙着。当年萧远山原是丹霄的首席剑师,拥有着令人羡慕的地位和修为,但是就是这么光彩照人的他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私自打开祁山后山封魔塔,放出被风后大神封印了千年的蚩尤元魂,蚩尤元魂强大的怨念导致了丹霄年轻一辈的弟子失去了理智堕入魔道,萧远山更是受到蚩尤元魂的帮助,成为了丹霄新任的掌门,致使原掌门玄机子不得不率领弟子从新建立丹霄宫。只见那玄机子白发童颜,鹤骨仙风,一席月白道袍,手中一柄金se八极剑光芒大盛,立于各大派之首,宛如仙人一般。“孽徒!当年你犯上作乱,违背祖训,私自释蚩尤元魂酿成大错,今我等就要替天行道,为丹霄清理门户!”“哈哈哈哈哈哈!”萧远山突然狂笑起来。“好一个犯上作乱,好一个替天行道,我犯的是哪一个上,你替的又是哪一个天!”“阿弥陀佛,萧施主,所谓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我佛慈悲,只要你放下屠刀便是拯救了你身边这数百人的xing命。”人群突然缓缓的散开出一条过道,所有人都显现出非常恭敬的样子,几个御华寺的僧人甚至流露出了崇敬的表情,御华寺方丈玄苦大师缓缓走出,枯瘦的手中竟握着一杆一人多高的玄铁禅杖,想必这边是御华寺的镇寺之宝四海杖了。“哼哼!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萧远山轻蔑的看着玄苦大师冷笑道。“施主竟然如此执迷不悟,变休怪我等不留情面了。”玄苦大师将手中的禅杖向地上一跺,“轰”一声巨响过后,所有人感到了一阵地动山摇,有些修为较低的弟子甚至差点摔倒在地。“哈哈,老秃驴,我命由我不由天,要战就来吧。”说罢,不等众人反应,萧远山挥动凛冽自取玄苦大师。“方丈小心!”玄机子喊道,手中八极剑金光大盛,霎时间竟化作把柄长剑在身体四周环绕一圈。“唰唰唰”的齐飞向萧远山,哪知萧远山,速度实在太快。手中凛冽划过空气激起一道肉眼可见的冰雾,宛如一条冰龙一般。八极剑飞出的速度远远挡不住萧远山的攻势。“哐当!”一声巨响,凛冽与四海杖碰撞在一起,发出剧烈的爆炸,离着玄苦大师近的弟子竟被巨大的冲击波震出数米有余,鲜血瞬间染满了凄白的白玉石地面,眼看着便是没有救了。道法讲究的是自然空灵,吸纳五行之气。佛法则与之不同,讲究敦厚稳健,给人以无边之感。玄苦大师的上乘佛法不动神功便是如天载天覆一般,只见那玄苦大师将四海杖在身前一插,双手合十,唵,嘛,呢,叭,咪,哞六个金se真言环绕在身体四周。湛蓝se长剑与之交锋之下,竟被震出“嗡嗡”之声,萧远山不绝手中一麻,手腕被这佛家浑厚的内劲震得生疼,心中暗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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